“做噩梦了?”男人温软的嗓音细细响起。
若这日,苏慕晚没有在吊水。
若这日,她身体无恙。
这一吻之后应当是一场及其漫长的欢爱,往死里去的欢爱。
毕竟、时隔许久、
毕竟,她们二人都贪恋着对方的身体。
“恩、”慕晚软糯糯开口。
紧接着又道:“梦见妈妈不要我了。”
苏慕晚这话,让傅君辞心头一软,伸手抚摸她的额头,轻轻斥道:“傻,你是妈妈十月怀骨肉相连的亲生女儿,怎会不要你?不多想,恩?”
男人柔声细语的哄着她,
傅君辞这话,没有依据,若此时萧言礼在定然会说他违心。
什么骨肉相连亲生的?这话他自己信吗?
他难道不是傅源的亲生儿子吗?还不是险些死在亲爹手中。
傅君辞明知这个世界的残忍,却还去织就出一个美丽的谎言去欺骗苏慕晚。
许久之后,萧言礼亲眼见到了傅君辞用美丽的谎言欺骗苏慕晚,问他,为何。
男人浅笑了笑:“我知道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但我老婆,不需要历经这一切,所有的苦我都尝过了,所有的弯路我都走过了,我为何还让我老婆去历经这一切?”
我从黑暗中而来,但仍旧心向朝阳。
“难受,”慕晚哽咽抽搭着。
“好了好了,乖、不难受,我们给妈妈打个电话?”傅君辞温声细语的哄着人。
慕晚吸了吸鼻子,糯糯开口:“不要。”
这日清晨,傅君辞花了极大心思将慕晚哄睡。
在醒来,日上三竿。
首都有关于宋家的流言蜚语也在满天飞。
慕晚披着晨袍从卧室出来,面色有些寡白,长发散在脑后,显尽了慵懒之意。
站在卧室门口的人视线四处寻了寻,见傅君辞站在窗边抽烟,趿拉着拖鞋向他而去,行至身后,伸手圈住了男人腰肢,寡白的面庞在他宽阔的后背缓缓蹭了蹭。
一副将睡醒且又有那么几分不耐烦的模样。
傅君辞伸手握住腰间的掌心,微微转身,将人圈进怀里,温厚的大掌在她后背缓缓的游走着,话语清浅:“醒了怎么没喊我?”
“费劲!”慕晚咕嚢着。
傅君辞轻声失笑:“希望你以后使唤我的时候也觉得费劲。”
“要出门?”慕晚昂头望着人问道。
这日的傅君辞,不同往日,一身正装在身,是往日出门上班的装扮。
后者点了点头:“要去趟公司,让宋思知过来陪你?”
慕晚在他身上蹭了蹭面庞,温温道:“你去吧!不用管我。”
“好,”傅君辞很放心,毕竟首都是苏慕晚的专场。
“中午回宋家吃饭,分开去还是我来接你?”
“我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