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是女人,难免翻旧账。
刻意去为难他。
“瞎说,”傅君辞急忙开口辩证,“你心中有数的事。”
“我怎么有数?”慕晚不依不饶,落在他腰上的手挑开了他的衬衫下摆,轻车熟路的钻到了他的腰腹上。
“上次母亲知晓此事,你猜她如何骂我?”
“恩?”她语调微扬。
“骂我畜生,禽兽。”
“我看很像,”慕晚点头附和。
柳霏依其人,但凡知晓其中门路的,也不会跟傅君辞扯上半分关系,但有人要言,她们挡不住。
傅君辞伸手,掐着她的杨柳腰将人抱起来,双手交叠垫在她屁股上,跟抱小孩似的,让慕晚正对他。
如此一来,本是矮他许多的人这会儿高出许多去了。
他仰首,亲了亲慕晚唇瓣,讨好道:“不气了,恩?”
“我是玻璃杯还是玻璃渣?”
“掌中宝。”
“鸡爪?”
傅君辞:。。。。。。。。。
吵架时说的气话,苏慕晚此时都拎出来跟人较劲了一番,为难的傅君辞叫苦不迭。
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这句话,不无道理。
这夜,旖旎不断。
阔别一周之久,再加上傅君辞有意讨好慕晚,更加卖力。
卧室的大床,承载着太多的欢愉。
涌动之时,她唤他君辞,一声又一声,喊的傅君辞一颗心荡漾不停,恨不得将之融。入骨血。
行至巅峰,他声声切切,嗓音低沉,字字句句告知她:“我爱你,蛮蛮。”
傅君辞栽了,也没救了。
如果情情爱爱也分层的话,他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在十八层。
想逃出来,是半分可能都没有了。
情情爱爱这东西,如同罂粟,也如鸦片,至深,会死人。
“快点,我要来了。”
“唤老公,乖宝。”
他诱着她,字字声声。
傅君辞此时,,如同深度鸦片爱好者,临近宣布死亡,也仅是一步之遥。
日日夜夜的相处中,他将一颗心捧在手心送给了苏慕晚。
还不许她不要。
这夜,傅君辞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安稳觉,拥着慕晚,浑身上下都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