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说你是个急色鬼,你不会没看清楚吧?”
“不会!第一、二次可能饿虎擒羊,可是她每晚来我房间陪我睡天光,她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清楚。她好淫贱,每晚都来缠我,没有男人她睡不着……咦!谁接门铃?”
“是大哥,我出门时约他来的!”
“小弟,你半夜三更找我有什么事?你大嫂说:若不是你求情她不放我出来。”明正冲进来说。
“小弟今天为我们向那贱女人报了仇。”明新把明诚告诉他的转告明正。
“二哥,你去拿瓶香摈我们三兄弟庆祝。”明诚说:“我肚子饿,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明诚等明新进厨房,拉住明正低声问:“二哥说姗姗的身材真是没得弹,右|乳下面还有颗黑色的销魂痣,是不是?”
“姗姗的的确确有一副娇人身材,真是人见人爱,销魂痣?……”
“你不是说大嫂不在就和她在二哥卧室幽会?原来是吹牛!”
“没吹牛,她和我起码做了几十夜夫妻,销魂痣?对,她右|乳下有销魂痣!”
刚巧明新出来,明诚气极,蓦地起来指住他们:“你们撒谎,联合起来骗我,根本没把我当弟弟。其实,一切都是你们捏造的,姗姗既不是残花败柳,更不是淫贱无耻。她不是个清白、纯洁的好女孩,你们陷害她!”
明正和明新相视骇然,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姗姗被强Jian的事,还以为明诚已经证明她是Chu女:“不过,是她使计令我们被爸爸逐出来!”
“不贪就不会中计。或者她也有错,但是你们更卑鄙,连亲弟弟也利用!”
“小弟、小弟,你别走,你是不是被她迷了?你若是爱上她过去的事就算了,你坐下来,我们好好商量!”
“我不敢,怕爸爸知道我又和你们在一起会把我踢走……”
“姗姗,姗姗……”明诚进姗姗的房间,竟然看不见姗姗在床上,但床头柜上却有一封信——coc1诚:我终于真真正正尝到失恋的滋味,别忘了劝沙伯伯做手术。coc2很明显这是告别信,明诚心一抖,马上用姗姗的电脑传真找到阿金,但阿金坚持姗姗没出房门半步,明诚召她马上到。
明诚先看看房间,衣服旅行箱等都在,再找另一面发觉浴室关上了门,明诚很高兴敲敲门:“姗姗,你在里面吗?”
连叫几声没有回音,把鼻子贴近门好像有煤气味,明诚一边叫一边旋门球,但里面下锁,明诚知事态严重,回卧室按警钟,不久家里的佣人都涌了来。
破门而入,姗姗穿一套纯白的裙子,半躺在一张蓝色的睡椅里……
蔡医生说就是早送来那么一点点,否则姗姗早就没有了。中煤气毒并不深,主要是姗姗服了毒,蔡医生没保证什么,能醒来便是好了,若不醒来,那……
姗姗原该死在幻羽喷泉。明诚偶然会开快车,但当他知道真相,心急着回家见姗姗,竟然不自觉飞车起来,幸而又没遇上交通警,只要稍有所误,姗姗早就没了。
明诚回到病房,仍坐回床边的椅子,把姗姗冰凉的手放在掌中。
“电话打了?”沙皇沉重的声音,他坚持要来看姗姗,他一直坐在床后。
“明湘回学校去了,谢夫答应去找他,但学校那么大,打长途电话没用。”
“我不明白你和姗姗到底搞什么。珊珊被强Jian、被抛弃、被后父虐待都熬了下去,今晚竟然会自杀。她向你两个哥哥报复,你又代你大哥二哥向她报复,不是都拉平了吗?你别瞪着我看,如果你以为我是老糊涂你便错了,我一直暗中看着你们,只要不太过份,我不会加以干涉。过去十几天你冷落她,已经令她够难过,今晚又出了什么花招?”
“爸爸,本来我只想让她知道,被人报复,被人玩弄感情并不好受。但是大哥和二哥说她淫贱下流、人尽可夫,令我痛心、厌恶和鄙视,今晚我把她凌辱一番……不过,我终于证明大哥和二哥诬蔑她,姗姗是冤枉的,虽然她不是Chu女……”
“啊!你和曾如都一样,她被色狼强Jian,你们都向这受害者踩一脚!”
“不!我怎会像曾如那么冷血无情?”明诚看着姗姗那苍白的脸。他把头伏在床边哽咽说:“爸爸,我错了!”
“哼!我早就叫你不要和你两个哥哥来往。如果他们是正人君子,姗姗怎样对付他们也没有用;如果姗姗不是真心爱你,你复仇也不会成功。若她就此一睡不醒,看你以后怎样做人!”
姗姗是个年轻美丽、聪明能干、温柔贤慧的好女子,她是全世界男人的理想妻子。虽然,她不应该报复,可是,你也报复了呀!不是拉平了么?
她不能死,她死了往哪儿再找一个这么完美的妻子?
但她一直没有醒过,蔡伯伯每天来看她几次,总是摇头。沙皇受不住刺激,也晕倒了。
生离死别的一刹,明诚紧拥着她痛哭。
明诚发觉手好像被牵动了一下,他连忙抬头,他实在太累太困,竟伏在姗姗床边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