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让欧阳诗琪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欧阳锋听完,眉头一挑,手中的书甩在桌上:“真是糊涂!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么?”
欧阳诗琪吓得一哆嗦,语无伦次:“女儿知道错了,女儿知道错了,爹爹……爹爹救我……呜呜呜。”
欧阳锋气得坐在太师椅上,手捏着鼻梁,心里盘算,想把事情挽回,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道能挽回多少。
“去把福伯叫进来。”
“是。”门外丫鬟应道。
不一会,福伯走进来施一礼:“老爷,有什么事吩咐?”
“诗琪,你言行如此无知又莽撞,爹爹只能按家规严惩你,从今日起,搬去佛堂,每日抄写《女戒》,《女德》,《佛经》一百遍,期限半年,除了大节,一日三餐皆是素食为主。”
欧阳诗琪吓得差点想大哭起来,被一旁木莲拦下。
半年时间那么久,佛堂那么清苦,如何挨得下。
“你想挽回点自己的名声,就老老实实去佛堂,否则,谁也帮不了你,救不了你,女子名声一旦败坏,哪个世家嫡子愿要你为妻室?好好想想吧。”
“女儿……知道了。”
欧阳诗琪哽咽地答了句。
“福伯,去把严惩二小姐的事找机会散播出去,之后,听天由命吧。”欧阳锋叹口气,一个个都不省心。
“明白,老爷。”
“你有时间该提点一下诗琪了,她再干一次这样的蠢事,日后我们侯府的名声都被她败光。”
二夫人急忙福一礼,脸色略显惭愧说:“是妾身不好,没有好好管教欧阳诗琪,让她闯下如此大祸。”
欧阳锋上前把二夫人扶起来:“我知道你平时管着这个侯府也很忙,我们请几个好一些的教引嬷嬷来教教诗琪。”
二夫人点头答应:“妾身马上去办。”
欧阳诗琪万般无奈,只好搬去了佛堂住,每日抄诵经文,抄写《女戒》,《女德》。
佛堂冷冷清清,寂静无聊,只有竹子沙沙的声音和哗哗的风声。
外头请来的教引嬷嬷每日按照欧阳锋与二夫人的命令,从饮食,言语,行步,礼节四方面,细心认真引导欧阳诗琪。
每日学习结束,教引嬷嬷则向欧阳锋与二夫人禀报情况。
欧阳诗琪心中虽有怨气,又不敢发泄,夜深时想想爹爹的话,感觉又有道理,若是日后找不到好婆家,岂不成了京城贵女圈里面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