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传说中的普拉达!
囧~~~
当然,这个时代当然没有保时捷,更没有宝马,但一辆挂着纱帐的马车却是不难寻觅,更何况那拉车的马还是一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的白马。看来很有感觉对吧?
苏苏应该为西门庆的用心欢欣鼓舞了,对吧?
——
“我说大官人,为何马的额头上写着普拉达?”
“喔,因为苏儿曾说过,似乎有种名车叫什么普拉达。”
“……大官人你写的是仆拉达,那个仆是个错别字。顺便再说下,其实应该没有叫做普拉达的车……那是包……”苏苏以为西门庆一定会害羞。
西门庆果真一脸懊丧,一拍大腿,他怒道,“记错了?苏儿该早说啊!一个包简单多了!”
苏苏:“……大官人慢慢同你的香车玩,我回去了。”
“苏儿别走,还有最后一件宝物。”
苏苏本不太想同西门庆纠缠的,但是,当她听见西门庆说接下来是巧克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经历了玫瑰和香车,她很想知道西门庆会弄出什么巧克力。
……
……
……
“大官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货?”
摇着扇子,西门庆一脸不解,“苏儿为何会这般认为?”
“……你……”
“如何?”
“你觉得……”
“嗯?”
“你觉得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烧卖吗???!!!而且那‘桥可你’是什么??”
西门庆眉头一皱,拿起一个写着“桥”字的烧卖,若有所思,“喔,原来这东西叫做烧卖。”
苏苏:“……”= =|||
她服了~~
阖上门,她决定睡一觉。
三日后的清晨,苏苏还在梦乡中,就听见门外喧哗得厉害,穿戴整齐才打开门,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瞠目结舌。
对面住户的围墙上用墨笔写着大字——
“在下错了。”
“在下道歉。”
“那日,在下不过是有些吃醋。”
“你的手,除了在下,谁也碰不得。”
他又来了!
摇着扇子,西门庆跨出轿子,一脸温柔,“苏儿,全城都写满了。”看见苏苏发愣,他神情中多了一丝歉意,“不论怎样,揭开苏儿想要掩藏的伤疤,都是在下的错,这一切,权当在下的道歉。”
“这些人家都愿意你胡写乱画?”苏苏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