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环抱双臂站着,她往后退,跟钟迦隔开了一点对两个人来说比较安全的距离:“明白了?”
“你想关我一辈子吗?”
“听起来你并不想?”谢迎年冷冷地反问,话音落下,眼睛却稍显迟钝地眨了眨,她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后悔刚才这么说。
惊惧,害怕,慌乱,不安,诸多情绪在眼底漫开,钟迦的眼角很快染上了惹人烦躁的红。
明明离得没那么近,她却清楚的听见了谢迎年粗重的呼吸声,没听错,对方的胸脯在剧烈起伏,好像体内被什么东西剧烈地撕扯着。
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受人胁迫的局面,钟迦想张口问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哪里有药吗?没来得及问,咽喉被一只发颤的手狠狠扼住了,很用力,好像要将脖子掐断似的力度。
眼角的红彻底汇成了生理性的泪水,钟迦呛咳,眼前发黑,求生的本能促使她去挣扎,裙子的肩带从肩头滑落,露出更诱人的白。
谢迎年喘着粗气,体温都变得滚烫:“我说过很多次,不要随随便便在我面前哭。”
“……咳咳咳……”她眼前的女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被迫仰头,细密的眼睫扑簌扑簌地颤动,一颗又一颗的眼泪滑落至下颌,脆弱到了极致,反而勾起了沾染的兴致。
过了不知多久,当眼前的视线恢复一片清明时,钟迦垂着头又咳了一阵,她听见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水声,像是花洒开到了最大,有人在冲淋。
夹杂着痛苦的闷哼,是谢迎年。
不待喉咙的不适缓解,钟迦急急忙忙喊出了声。
她很害怕,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去不了比赛,辜负了浦初的努力,唱不了歌,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但此时此刻涌上来的所有焦虑都表明了,她更害怕的是失去谢迎年。
浴室里,谢迎年浑身湿透,她扶着瓷砖,疲惫地抬手将花洒关了,几滴冷水延迟滑落,滴在被水冲得发白发皱的肌肤上。
别伤害她,怎么可以伤害她。
听见了喊声,也见到了反锁的玻璃门外的人影,谢迎年愣愣地站在水池边,没有出去,没有应声。直到她听见一些细微的惹人遐想的轻哼声,蚂蚁爬似的钻进了耳朵里。
“你真的不出来见我吗?”门外的人低喘一声,气息紊乱地问道。
作者有话说:
一万五加工完成,超字数了我好亏呜呜呜呜
这本真的不虐哈,可能是上本虐累了,这本放飞,甜甜真的很爱她,老谢也是,祝福这对新人在地下室入洞房(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