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可是我们府上的私酿,在外头可喝不着啊~”
庞总管端着酒杯,眼中闪着摄人的光,好似一只准备扑人的恶犬。
······
侧室。
那图鲁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拐杖,脚步匆匆且带着几分急切地走进了房间。然而,当他踏入房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烟雾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待烟雾稍稍散去一些,他定睛一看,只见整个侧室都弥漫着一层厚厚的烟雾,宛如置身于云雾之中一般。地面上精心布置着一个神秘而复杂的法阵,各种奇异的符号和线条交织在一起,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在法阵的正中央,泷姬身着一袭黑色的法袍,她的头发散乱地垂落在双肩,遮住了大半张脸。此刻的她正静静地端坐着,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再往泷姬身前看去,一只可怜的小鹿横躺在那里,它的腹部已经被残忍地剖开,内脏暴露在外,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肝也已被取出,放在一旁的盘子里。而泷姬那张原本白皙如雪、纯洁无瑕的脸庞上,如今嘴唇周围却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那图鲁被这血腥味刺激着皱起来眉头,掏出手绢遮住了自己的口鼻,他到底是老了,安稳的生活磨平了他的意志,以往尸山血海都走过来了,此时却被这屋子里的血腥味熏的想吐。
“人我马上就要安排好了,你突然叫我过来干什么?”
“庞总管没跟你说吗,仪式做不了。”
泷姬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她那双原本美丽动人的眼眸此刻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瞳孔竟然变成了细长的竖瞳,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这对竖瞳犹如两道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面前的那图鲁,其中蕴含的杀意和怨念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泷姬微微张开嘴巴,露出一口染满鲜血的牙齿。那些鲜血似乎还未干涸,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淌而下,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就那样静静睁着眼,死死地盯着那图鲁,浑身散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阴森气息,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
那图鲁着急了,狠狠的盯着泷姬那张脸问道:“为什么不行??人我都找过来了,直接把他的寿命转到我身上!!”
泷姬伸手擦拭着唇角的血,随后伸出舌头,一点点把沾血的手指头舔干净,妖冶的动作看的那图鲁颇为热火,甚至沉寂多年的小兄弟此时都抬头复活了。
“那图鲁你这些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鲁莽会害死你,人找错了,他不是能给你转寿的人。”
“什么??人错了!!我明明是按照你给的地址·····”
泷姬嘲笑的看着那图鲁,哪怕这么多年的交情,她依然看不上这个鲁莽愚蠢的家伙,但偏偏就是这个蠢货活的时间最长。
“地址是没错,但住在里面的人你找错了,虽然那个人我看了,阳气十足,是个顶好顶好的炉鼎,我看着都眼馋。”
那图鲁气的拿拐棍在地上乱杵,咬牙切齿的骂道:“手底下那群蠢货,养他们都是吃干饭的,这些事都做不好!”
泷姬听着那图鲁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推卸责任的话语,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她心想,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家奴随主!瞧瞧这位愚蠢至极的主子,自己没本事处理好事情,反倒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手下人身上,难怪他手底下的奴才们做事总是不得力。
只见那图鲁越说越是激动,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口中不停地咒骂着。他发了好大一阵的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一般。最后,他甚至气得差点昏厥过去,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好不容易喘匀了气。
过了一会儿,那图鲁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看向泷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险和决绝。他咬着牙说道:“泷姬,你刚才不是说那小子的身子骨还算不错嘛?要不咱们就先拿他的性命来顶一顶吧,反正我的这副残躯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只要能让我多活些时日,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得上!”
“不不不。。。”
泷姬晃悠着手指,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小子虽然身姿出众,但命格却是风波命,注定这辈子麻烦缠身,你难道想夺了人家的命,沾染上这命格,也也跟着不得安宁?
还是把他留给我,我到有些馋了这块肉。”
泷姬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被鲜血染红的嘴唇,显得妖气满满,那图鲁不敢看这诱惑的一幕,撇开头阴阳怪气道:“你不能是馋那小子的身体,故意不给我换吧?”
“呵。。。”
泷姬心中暗自思忖着,越想便越是觉得那图鲁这个人实在是目光短浅、格局狭隘。要知道,他们如今可都在同一条船上的!就算自己心底里确实藏着一些小心思,但那图鲁也不该如此毫不掩饰地直接质问啊,这简直就是当众扇她的耳光嘛!
泷姬面沉似水,语气淡淡地说道:“放心吧,我早就安排郑耀先带着人前去抓捕了。”说罢,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和威严。
她面对那图鲁自始至终都是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气的,见那图鲁不再说话,她又出声安抚了几句:“放心,人会给你带来的,就是外面那个小子,你不许动!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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