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乙明白不会这么轻易了事,转回头说道:“你们这的规矩倒是新鲜,我玩过那么多地方,也没听过不许客人玩一把就走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还真不好意思了,干脆就坐下来再陪你们一局。”说完之后,他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冲着发牌小姐微笑示意。
发牌小姐被他的一笑所惑,傻愣愣的站着不知该做什么。姜老大气愤的咳嗽一声,才把她惊醒,急忙将手里的牌洗了洗,也忘记问是否有人想要切牌,便把扑克牌派发给了大家。
张乙下好底金,并不看手中拿到的牌,用右手将牌按在了桌子。
这次轮到姜老大先喊,他气急败坏的直接扔出了五万,其他几个人都很有分寸,该跟的跟了,该撤的就撤了。张乙依旧不看手里的牌,也拿出了五万扔到圈中。
如此过了三圈,每圈姜老大都是加注五万,张乙也都是不看自己的底牌便跟了下去。到了第四圈,姜老大依旧加注五万,此时张乙面前已经只剩下了一叠钞票。不过他丝毫没有紧张的神情,把手里的牌往前一推,拿起了剩下的一万块钱说道:“现在已经玩了两把,我也仅是小赢一点而已,相信姜老大不会再不让我去看电视了?”说罢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赌台。
姜老大虽然还很生气,但是这样的结果也还能接受。于是他不在纠缠张乙,而是把气出到了发牌小姐身。只见他把手里的牌翻开,牌面竟然是杂花的3,4,6。可以说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牌型了,他把手里的牌全都扔在了发牌小姐的脸,恨声说道:“老子教你学本事,让你好吃好穿,你个贱货还这么坑老子。是不是看那个小白脸,想要和他一起整死老子呀?”
发牌小姐惊慌的说道:“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看过一眼之后,就觉得头蒙蒙的,手什么技术都使不出来了。”
姜老大一惊,赶快左右看看,幸亏暂时没有外人在场。他一个巴掌扇在了发牌小姐的脸,怒道:“我看这下你清醒了没有,敢不敢再给老子胡说八道。”
发牌小姐也知道自己说露了嘴,捂着脸不敢再出声。姜老大身边的一个同伙说道:“刚才这小子一直捂着他的牌,监视器根本不能看到他究竟拿了什么牌。我看他刚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恐怕他刚才对发牌小姐动了什么手脚。不如咱们趁他不在,看看他的牌面,如果真是有什么出奇,那咱们以后可真要小心这个人了。”
姜老大刚才被气昏了头,经这人一提醒,点头道:“对,刚才我也觉得蹊跷,咱们就看看他到底拿了一副什么牌。”
几个人聚到了张乙方才的座位边,瞪着张乙的三张牌忍不住心惊。原来那三张牌远看并没有异常,离近了才能发现,它们已经全部嵌入了台面之中。他们的赌台都是用硬木精致而成,能用一只手把纸牌压到硬木之中,便可知道对方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姜老大颤抖着手,把张乙的牌从台面中抠了出来。翻开看时,又给围观的人带来了不小的冲击,那副牌居然是黑桃和两张王牌。会玩扎金花的人都知道,拆开牌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王牌挑选出去,因为这种玩法根本不需要王牌。但是刚才发牌小姐竟然忽略了这个步骤,他们几个常年混在赌台的人居然也没发觉。此时的张乙在他们心中,几乎已经和魔鬼画了等号。
………【第八十四章 悲情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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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乙拿着刚刚赢到的钱,走到了卖雪茄的女孩身边,从她手里拿过了那只雪茄,把一万块钱全部塞到了女孩怀中的木箱中。然后呵呵笑道:“今天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这些是给你的小费,如果你不要的话,我的好运就要飞走了,我想你不会害我?”
女孩知道他这是在找借口,可是又想不到什么理由拒绝他,正在犹豫该不该要这些钱的时候,几个男人来到了她的身边,没好气的对她说道:“老板叫你过去一下,你赶紧跟我们走。”
女孩的身体明显一颤,黯然的低下了头,随着那几个人走了。
张乙想起了还要去看胡静,急忙来到了胡静的房间,可奇怪的是,胡静根本没在自己的房中。张乙怕她没看见自己,去了他的房间找他,便赶忙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却依然没看到胡静的影子。
他担心胡静有危险,准备再次出门去找,可是他刚刚推门出来,恰巧碰到胡静正在他的门前准备敲门。
胡静见到他出来,一把拉住了张乙的胳膊,说道:“你快跟我过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件事说什么我也要管一管!”
张乙不明所以的被胡静拉着,绕过了喧闹的赌博人群,来到了一扇铁门前。胡静观察了一下四周,看到没人注意他们,把铁门轻轻的推开了一道缝隙,拉着张乙走了进去。
进入铁门之后,感觉仿佛是从天堂一下堕入了地狱。一条几十米长的走廊阴暗潮湿,一侧全都是锈迹斑斑的铁板,另一侧排列着很多的小房间。这些房间的大门都是铁质的,门的一扇小窗也焊有钢筋。大部分的房间里面都是黑洞洞的,也有个别的几个房间里面透出了幽暗的灯光。
胡静拉着张乙,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一个透出灯光的门前,示意张乙透过小窗看看里面的情况。张乙也想知道房间里有什么东西,便把头凑近了窗边,往里面看了过去。
当张乙看清了房内的情况,不禁一阵错愕。只见一个女人被脱光了衣服,绑在了房内的墙壁。她四肢大张,胸前有明显被皮鞭抽打过的痕迹。可能是受不住严刑,这时她已经昏厥了过去,脑袋无力的垂下,乱蓬蓬的头发披散着挡住了面容。
张乙回身奇怪的看着胡静,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胡静似乎并没有要为他解释的意思,而是带着他又走到了下一个亮着灯的门前。
张乙依旧从窗户往房间里看去,看到这个房间里关着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衣服还算整齐,只是他的右手好像被人刚刚砍掉,被破布包裹的手腕还在不断的渗出鲜血。看得出他在强忍着疼痛,额头结满了豆大的汗珠,紧咬的牙关让他的表情僵硬,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张乙惊的张大了嘴,因为他已经看出,这个人便是刚才赌博输了的背时王。
看到这里,张乙再也忍不住,悄悄的问胡静道:“是谁把他们折磨成这样?”
胡静依然没有回答张乙,继续拉着他往走廊的深处走去。不过这次她没再让张乙看小房间里的东西,而是直接拉着他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几十米的走廊很快走完,二人来到了走廊的最深处。前面的路被两扇厚厚的铁门挡住,无法再往里走下去。虽然看得出制作大门的铁板非常厚,但还是能依稀的听到从门内传出的惨叫声。
胡静冲着张乙,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耳朵,然后把头侧贴在门。张乙也会意的把头凑了去,想要听清里面在说什么。谁知他刚刚把头凑过去,胡静猛的一拽他的衣服,小声道:“先去,有人来了。”说罢,一个纵身攀在了身边小房间的房檐,然后双臂发力翻身跃到了小房间之。张乙的动作要比胡静快得多,紧随胡静跳了去。
二人去之后,马俯下了身,只伸出半个头露出房檐。他们刚藏好,刚才进来时的大门便被人推开了。
姜老大领着两个小弟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大声问道:“你们给背时王的儿子打过电话了吗?他答应还钱了没有?”
其中一个小弟说道:“打过电话了,是他儿媳妇接的,她和我们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如果把他给整死了,她还要谢谢咱们呢。”
姜老大一听这话,气的脸色铁青的说道:“她想的到不错,房子归了她,还要老子帮她给公公送终。等船再回大连,你们就到他们家去,帮他们家把楼道刷刷漆,再用汽油把楼道冲洗冲洗。”
那个小弟点头答道:“好呀,这个活我最爱干了,老大您就等着瞧好儿!”
他们三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两扇大门前。两个小弟分别拉住了一边的门把手,把大门向左右拉开,姜老大迈步走了进去。随行的两个小弟也跟着他走进了铁门,又把门从里面关紧了。
张乙他们又跳回地面,他好奇的问胡静道:“我刚才都没发觉有人要来,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