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声主张。
「平时谎话说太多,会不会偶尔忘了撒谎?」
才没有。
我没有撒谎。
因为我无法撒谎。
我一向诚实。
所以……刚才才逃离妹妹啊!
我看着仓友老师的头颅。
睁大的眼睛与乾燥的舌头,苍白的肌肤上处处浮现一陌渍般的痕迹。或许是因切断面大量出血之故,整体显得乾洞,宛若电视上看过的外国工艺品。唯一留有生前影子的,便是那只眼带;假如少了它,我应该认不出这个物体便是仓友老师。
仓友老师的头颅放在我的书桌上。
不过,现在这种事无关紧要。
我得设法安抚妹妹。
安抚妹妹?为什么要安抚妹妹?
和妹妹……?
啊……为何我会动这种念头!
责任并不在我。
兴奋状态毫未冷却。呼吸急促,身体沉重,头脑变得敏感,对气味过敏,痛苦不堪。这是毒素,毒素时间开始了。肮髒、见不得人、充满罪恶的毒素时间。我一面挥汗,一面反覆呼吸。最好疯狂而死,最好尽早终结,死于热气烧灼,终结于毒素侵蚀。
我静静地迈开步伐。
「加油,你得加油。」
朋友愉快地笑道。
我抓起衣柜上的褪色牛玩偶,放进衣柜中:同一瞬间,朋友的笑声立刻消失了。
接着我朝仓友老师的头颅伸出手,扯下眼带。
如新闻所言,里头没有眼球,而是个幽暗的洞穴。啊!太好了,这东西太好了!
我连着内裤一併褪下裤子。
宛若蓓蕾般的儿童性器。
我的小性器奋力地充血变红,一面散发毒素,一面滚烫地勃起。慾望连结了脑袋与性器,我已经无法忍耐,无心忍耐:无法阻止,也无心阻止。我将性器插进洞里,急切地摆动腰部。
5
隔週星期六晚上八点,町井来到公寓。
「你好。」
她的面容憔悴。
「怎么了?这种时间来找我……」
「因为我二疋得马上见到你。」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的,对不起。」町井软弱无力地微笑:「对小起,真的对不……」
她身子一软。
「町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