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见她吗?”
“想,但已经没有资格了。”
“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人,偷偷见一面又没人知道,到底在怕什么?”
宫冕当然不理解,他怎么会明白呢?
“如果爷爷知道我们偷偷见面,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爷爷再也不会相信我,会一直一直防着阿砚,会一直针对阿砚,这个结果我承受不了。而阿砚会怕我再次被关在家里,怕爷爷会一怒之下直接指定我的婚事,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听到骆嘉逸这么说宫冕沉默了。
“嘉逸,真的这么严重吗?”
“爷爷对阿砚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他太知道爷爷的手腕了,所以他不能拿俞砚来冒险,这是自己最后能够为俞砚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骆嘉逸就从医院直接去了公司。
他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何竹青。
“妈,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昨晚去了医院,怎么了?”何竹青关切的询问道。
骆嘉逸眉头微皱:“爸和爷爷知道吗?”
何竹青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告诉他们。是今早老李去交班的时候说好像看到你了,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正巧是我接的。”
骆嘉逸听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去医院呢?”
“没什么,昨晚和宫冕在一起喝的多了一些,有点胃出血。”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母亲也会去医院问,所以没有打算隐瞒。
“胃出血?”何竹青走上前:“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还胃出血?”
“没多少,可能最近应酬比较多。”
何竹青摇了摇头:“你不要骗我,这段时间你每天不是在公司忙就是一个人喝酒喝到醉生梦死,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
“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呢?”
“嘉逸,妈没别的要求,只是希望你能好起来。每天这样超负荷的工作还有喝酒是会熬坏身体的。”
骆嘉逸看着母亲脸上心疼的表情有些麻木。
“那我还能做什么?妈,不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们才开心。我已经同意与阿砚分手,一心扑在公司的事情上,现在连喝酒都不让了吗?”
“你知道的,妈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心疼你。”
“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