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而可怜兮兮地道:“师祖,我也想加个附加条件。”
梓玉:这叫蹬鼻子上脸吗?
“什么条件?”他走到书桌后坐下,端起另一杯还没被毁掉的茶碗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说:“说来听听。”
随心屁颠屁颠地绕到梓玉旁边,然后出其不意趁其不备地在他侧脸亲了一下,之后拔腿就跑。
热烈大胆又胆小如鼠,望着随心落荒而逃的背影梓玉忍俊不禁,重生后的随心越发让他不可自拔了呢。
他放下茶碗,身体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伸手摸着自己侧脸被亲过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随心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她同样傻笑起来。
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虽然她喜欢的那个人依旧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可他已经答应了不再推开自己。她相信终有一天,她会知道他不愿意承认的缘由,然后让他亲口说出喜欢。
怀揣着美好的希望,随心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她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和师祖幸福又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师祖还给她取了个小名,叫小白。
随心忍不住腹诽,这梦也太不严谨了,小白可是那只笨兔子的名字。
虽然嫌弃小白这个名字,可梦还在继续。
师祖笑容温柔,他牵着她的手说:“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你可愿意跟我一起走?”
师祖凝视着她,信誓旦旦地说:“你没有家人,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是你的依靠。”
师祖说:“小白,我喜欢你。”
林间翠竹沙沙鸟鸣啾啾,空气里弥漫着山间野花的芬芳,远处的小屋顶上的茅草在微风中摇曳,双手紧握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地一点儿也不像做梦。
可是随心却清楚地明白她是做梦了。
即便她还在梦里。
她的师祖不是那样的人,虽然梦里的人就是师祖,可是师祖远没有梦里的那位直接。
“我喜欢你。”
“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你是我的真命天女。”
虽然是做梦,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梦让随心非常欢喜。她嘴角带笑,一觉睡到了天亮。
她本想着挑个时间告诉师祖自己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可满心欢喜的她却被浇了一头的冷水。
“飞雪,你替我照顾好果果。”梓玉的目光扫到随心,他勾了勾唇角对飞雪道:“随心要好好修行,不准你再带她去相亲。”
飞雪:“……”
这两天随心的反常,飞雪又不瞎,她嘴上说着“好好好”,心里想的却是趁着梓玉不在赶紧带随心跟文白培养培养感情。
随心顿时没了胃口,“你要去多久?”
“两三天吧!”梓玉淡淡地说。
随心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去哪儿?去做什么?会有危险吗?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回来?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为一个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