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行山,果然有马车停在观门口。
叶窈娘一见,便知是温玉舟来了。
车帘一开,锦衣公子迈步走了进来,他清秀又温润,气质谦逊温和。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温玉舟淡淡笑道:“叶姑娘,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未见,可她总觉得好像隔了半年之久。
叶窈娘笑的明媚:“好久不见啊,温公子。”
温玉舟提着两壶桃花酒到她面前:“要喝酒吗,山下酒楼你常喝的那家买的。”
“要,当然要,我可太想这一口了。”
自打去了江渝,叶窈娘就没机会摸酒了,如今病了这些时日,越发想念长安的桃花酒。
不得不说,还是温玉舟懂她。
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没酒明日愁。
二人一齐进了道观坐了下来,叶窈娘给温玉舟沏了一壶茶。
喝酒归喝酒,礼数也是不能忘的。
温玉舟端着茶询问道:“叶姑娘此行可还顺利。”
“顺利……也不太顺利。”叶窈娘摸着酒瓶,“总之好歹算是没辜负太子殿下的信任。”
“叶姑娘可知,那日其实是我来替太子殿下传信的,只不过叶姑娘恰巧又不在,所以便离开了。”
原来那日替太子殿下传信的是温玉舟。
那可真是……
叶窈娘觉得她和温玉舟还真是八字犯冲,每次都碰不到面,每次都让他落空。
“抱歉啊,温公子,我那日有事下山了。”
温玉舟摇摇头:“我知叶姑娘平日比较繁忙,做阴阳师很累的,你其实不必觉得抱歉,反而是我经常来打扰你才应该觉得抱歉。”
他果然是善解人意的。
叶窈娘道:“那温公子怎知我今日会回长安?”
温玉舟轻笑:“预感,很神奇吧。”
叶窈娘半眯着眼点头:“确实很神奇。”
确实是挺神奇的,不得不说,有时候预感真的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你不信不行。
“我今日是为两件事而来。”
温玉舟说着,侧头示意侍卫,侍卫掏出一个封信来。
“叶姑娘可知这是什么?”他把信封推到叶窈娘面前。
叶窈娘低头看那封信,薄薄的一封,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这里头是什么东西。
她摇头道:“直说吧温公子,我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