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讲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的表情,我猜测他们在交谈的内容如下:
“哥,我看上那个男人。”
“不行,他有妻子!”
“那有什么关系,找认把他妻子给给剁了就行了。”
“这…那他女儿怎么办?”
“一起剁了。”
“这……”
我把我猜测的内容一五一十的传述给范柳源听,他忍俊不禁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细细柔柔地翻译给我听:“阿利雅告诉阿木杆事是我救她了,并且说我是空手辟死几匹狼,阿木杆不信,说有机会找我比试比试。”
我一听,嗅大了,没好气地轻捶他:“你懂突厥语,竟然也不讲给我听。”
范柳源搂着我含笑不语。
这时,阿木杆走了过来,豪爽地笑道:“谢谢二位救了我地小妹,二位如果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下,我会找人好好招待二位地!
这个豪爽俊朗地男人很让我喜欢,我自然是欢喜答应,范柳源没有反对,便跟着我住下。
翌日,休息一晚后,我精神抖擞,神情气爽,终于告别了一路上地灰头土脸。这时,有下人来传告我们阿木杆殿下设宴宴请我们,于是我拉着范柳源带着女儿便去。
席上,酒过三盏,阿木杆放下酒杯,笑着望着我与范柳源,朗声道:“不知二位有何事到我们突厥国来啊?”
阿利雅也疑惑地盯着我们,当然眼球地大半是放在范柳源地身上。
这真话是不能讲了,只能随便编个故事了。我眼球咕噜一转,抓着酒杯拖着下巴,一副故作回忆地模样,声音憋地幽幽怨怨地:“话说,江苏有刘家富甲四方,而刘家有一女儿年方十八,花容月貌,上门提亲地认踏破了门槛,这女子也就是我偏偏中意一个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地穷书生,也就是他。”我指指身边地范柳源,拼命地挤出几滴泪水,声泪俱下,“可是我家人闲贫爱富,根本不同意我与他在一起,我们几经磨难终于结为夫妻,我地家人却依然没有放过我们,我们只好逃亡,最后逃来这里,只可怜我们地女儿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呜……
我假装掩面而泣,一旁地范柳源哭笑不得,却很合作地跟着我一会摇头一会叹息,更合作地是他怀里女儿突然哇哇地哭开来,我偷偷冲他吐了个舌头。
虽然富家女与穷书生私奔地故事很落俗套,但是却是最能说服别人,果然,阿木杆脸上有些沉重,而阿利雅地眼珠红了,旁边地几个侍女偷偷地揩着泪水。
这时,一个高雅大方地女子牵着一个5。6岁地小男孩走了进来,冲着阿木杆弯弯身便做到阿木杆地身旁去,含笑望着我们。
”这是我的嫂子,乌拉珠!嫂子,那便是我提到的救命恩人,”阿利雅双方做了介绍。
乌拉珠点头向我笑笑,我也连忙回礼,阿木杆的脸色却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
看见我不解的望望阿木杆又望望乌拉珠,阿利雅悄悄的贴到我的耳边说:“我哥与嫂子的感情一向不太好!”我斜睨了这阿利雅一眼,自从知道我私奔的身世后,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和善了不少。
范柳源怀中的肉团却蹦跳起来,指着对面的小男孩稚声稚气的说:“爹爹,贝贝要同哥哥玩。”
小男孩困惑的看着我们,又抬头望望自己的父亲。
“去陪妹妹玩,照顾好妹妹。”阿木杆大笑着“孩子最能玩到一块去了!”
还没等阿木杆话落下,我的女儿范贝贝早就晃动着两只胖呼呼的小脚,跌跌撞撞的冲向那个小男孩,小男孩一时没有注意,便被贝贝撞翻在地上,又被胖呼呼的贝贝压了个正着,旁边的侍女慌忙讲他们扶起来,我们这些大人全笑成一团。
笑毕,阿,木杆突然望着我与范柳源问:“你们有没有听到关于你朝皇后的传闻,可否告诉我啊?”
我与范柳源一愣,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
阿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