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头部按摩还是洗头,都要拆散女子的发髻。那必然就会和盘发髻地服务结合起来。看来一向闲散的梳头侍女们,以后就有得忙了。
听到堂内的情况。站在转交的桑弘羊笑了出来。看来这个女子不简单,有手艺也有心思。连他这个行商多年的人也要佩服了。他透过重重人群。看着那抹不太清晰的身影对侍女说:“一会请你们方姑娘到房中一见。”
待年湘交代完其他一些事情,一个侍女走进年湘说:“方姑娘,桑公子在楼上,说想请姑娘一见。”
年湘有些犹豫,但是转念想想是桑弘羊,总是要见面的,便和侍女上楼了。走进二楼转角的雅房,年湘看见了闲坐在窗边的桑弘羊,眼睛不知为什么却红了一红。
她意识到自己地失仪,感觉笑着说:“早就听说了桑公子,如今得以相见,实在是幸会。”
桑弘羊转头露出惊愕的表情,半晌才问到:“你是……?”
年湘走近说:“我便是来仪阁的新管事。”
“原来是方姑娘。在下唐突了,你和一位故人长地十分相似,我刚刚险些认错。”
桑弘羊请年湘坐下,接着说:“刚刚目睹方姑娘的技艺,在下佩服地很,想必来仪阁以后地生意只会更好了。”
“承公子吉言了。”
年湘认真的看向桑弘羊,如今地他似乎沉稳了许多,没有当年耀眼的少年风采,但是他身上内敛的气质依旧引人注目。
感觉到炙热的目光,桑弘羊转过眼神看向年湘,却见她眼中一片坦陈和愉悦。
“听说姑娘是学过医的,学医的女子倒不多见,实乃人才。”桑弘羊感慨的说到,转开看向年湘的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
年湘说:“医道并非只有男子可以涉猎,女子为何就不可呢,听说当朝以前就有名女御医呢。”
桑弘羊慌乱的站起,说到:“姑娘慎言!”
年湘奇怪的看着他问:“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你难道不知那位女御医已成禁忌,陛下不许人提起的吗?”
桑弘羊说完,有些颓然的坐下,思绪不知飘飞到何处。年湘被他的话惊讶到了,没料到刘彻竟然下了这样的令,难道他是想要抹掉她存在过的痕迹吗?
果真狠绝!
想到刘彻的狠绝,年湘便想到枉死的阿娇,情绪一时有些激动。她稳定了一下问到桑弘羊:“桑公子可知道先皇后为什么要自焚吗?”
桑弘羊再次惊诧的看向年湘,问:“你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众人皆知是卫夫人对皇后下了巫蛊,控制着她做了那损命的事,你难道还有疑问?”
竟然是这样对世人说的……
年湘强自镇定的说:“没什么,我初来长安,听说了不少关于先皇后的事,一时好奇罢了。我想桑公子见多识广,也许有不一样耳朵见解也不一定。”
桑弘羊看向年湘的眼神有些闪烁,一时竟坐不住,匆匆辞别了。他心中隐隐有些奇怪的念头,这方姑娘为何会同先皇后长得一个模样,而且还询问当年的隐秘,难道她是皇后再世?
他被自己的荒唐想法逗笑了,人死不能复生,怎么会有再生之说,而且皇后娘娘如果重生了,只怕也不会这样坦荡的待在京城了。
年湘站在房中回想着桑弘羊辞别时的眼神,那分明是有事相瞒,他定然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正在她筹划着要怎么打听阿娇的死因时,街上的热闹浪潮涌进了来仪阁,冲进了年湘耳中。她探出窗外去看,竟然是边关众将领提前回朝了!
长安中的人们听说了这事,纷纷跑出来夹道欢迎,原本正常行走的马儿由于前路被挡,只得缓慢前进。
年湘俯在窗口上,愣神的看着高大骏马上的卫青,还有后面俊朗耀眼的霍去病!
七年时间,果然什么都变了,卫青如今不再是只会跟在刘彻身边的侍卫总领,他是挥斥方遒的汉朝大将。霍去病也不再是那十一二岁的孩童,如今的他俊朗非凡,不知到要摄取多少妙龄女子的心。
看着霍去病古铜色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年湘突然感觉很是欣慰,不管当年事情如何,如今的他活的很好,这就够了。年湘正淡淡的笑着,突然一束犀利的眼光射向了她,她敏锐的迎上去,却见眼神的主人正是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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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仰头扫过来仪阁一眼,一个浓眉大眼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一眼让他险些从马上惊了下来,那女子的手里竟然捧着成千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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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仰头扫过来仪阁一眼,一个浓眉大眼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一眼让他险些从马上惊了下来,那女子的样子竟和先皇后一模一样!
热闹喧腾的浪潮及时的将卫青唤回现实中,他复又看向热情的百姓,镇定的微笑着挥手致意,等他再转过头看向来仪阁的窗格时,那个身影早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