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胜者王败者寇,既然你现在败了,本就该接受应有的惩罚,若还真是婆婆妈妈的,还像个男人吗?”一旁的刘扬走了过来,伸脚踢了踢他的脸颊,冷笑地看着他道,“爽快点,爷们点,别让你那些还活着的手下看着你丢人。”
“刘扬,有本事你和老夫单打独斗一场,靠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刘扬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了他一眼,回头问刘凝道:“他这功力多久才能恢复?”
“最少还得要一个时辰……不过少爷,你要做什么?你可别上这老匹夫的当。”刘凝回答后,觉得有些不妥,忙又出声劝阻。
刘扬笑了笑,上了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她的手,在她面红耳赤的当时,径直带着她朝驻地大门口走去。
“我又不是傻子,既然还有一个时辰他的功力才能恢复,那就是说,现在怎么折腾他都可以了?上英祠堂。”
又看了看刘寿、刘禄、刘贺等人,拱了拱手道:“三位叔伯,请允许毅恒将此贼带到刘家英烈祠,当着无辜死难的刘家英烈们面前,将他活剐!以告祭我爷爷、先父、刘婶娘、岳父大人,以及那数千无辜枉死的刘家族人。”
“什么叫活剐?”刘凝有些好奇地问道。
刘扬笑了笑,耸了耸肩:“很简单,龙骑兵、青骑兵、飞骑兵三个兵团所有人马,再加上青泽刘氏、陈氏、何氏、莫氏各族,每户派出一人作为代表,我估摸着也得有三千人吧,每人拿一把刀子,在他身上割下一小块肉,没有割足三千块肉,不能让他死了…所以到时候还得请刘贺叔叔帮忙,可别让杜大族长死得太快了。”
一旁刘贺闻言,马上赞同道:“毅恒世侄,你这个方法好,这样的话,既让这老东西死得痛苦,让我们刘家解了气,另外,也不用把他在大众光庭之下处死,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要先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
而被几名士兵死死按住的杜完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再也无法保持心中的那份想要努力保住的自尊,出了低沉而又嘶哑的怒吼:“我求求你们,给老夫一个痛快。”
一名士兵随手捡取一块破布,再次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上来了四五个人,不由分说,掏出刀子,飞快地在他的四肢各自割了一刀,精准地挑断他的经脉。
鲜血刚刚流出来,就被刘贺弄了些粉末止住了,然后将瘫成一团烂泥般的杜完倒拖着,拉到了刘家的英烈祠。
随后,一队队的轻骑兵被派了出去,奔走在各乡各镇,通知每一户在除夕夜中的受害者,派出一个人来,立刻赶到英烈祠。
当夜,刘家刚刚建立不到一年的英烈祠,禁闭的大门里,传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太阳挣脱群山的牵绊,露出第一道曙光,那惨叫声才渐渐趋于虚弱。
事实上,杜完被割到第五百多刀的时候,就被一个忍不住激动的刘家族人一刀插进了心脏,死了,但死之后,他的尸体还是没有被放过,最后被挑得是连骨架都没能剩下。
找不到人泄恨的族人干脆就把仇恨转移到那些被抓的俘虏上面。
随后在那些士兵有意无意地纵容之下,俘虏成了另外的泄愤对象,无一幸免。
然而这一切似乎已经无法满足族人们的胃口了,天刚放亮,数千族人自组织了起来,凝集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征伐大军,顺着洛霄山脉的大道,向北直逼杜家的老窝,南河城。
数千人的队伍,立刻是对南河城形成了巨大的压力,这一回,不单单是杜家族人了,就连南河城城主马高也坐不住了,一面立刻向南河郡太守崔完报备,请求出兵镇压。
另一面,出紧急文书,向朝廷报备,说南河郡有人造反。
一时间,大战的硝烟弥漫在了这座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南方重镇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