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刘馨手下有个天灵师,那储君之位老早便是自己的了。
“你年纪如此之轻,怎么可能?”刘馨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冷嗖嗖的,虽然知道使用生命之光要耗费身体的大量灵力,但她对刘扬并没有没有半分感激之情。
心虚老早就飘到了远方,一阵哀叹,这一切实在是太虚无了,但愿这一切只是个梦,梦醒了就好了。
回头的瞬间又回到了现实,无论她想怎么回避,眼前的刘扬始终是活生生的。
不知怎么的,原本晚上想好的,想要他臣服于自己的一系列说辞,此刻再也提不出来,甚至心里排斥着那样的想法。
红润的嘴唇张了张,却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淡淡地看了看狼藉一地东西,脑海里突然是回想起,刚才两人疯狂的一幕。
到了后来,自己竟然在他疯狂的冲击之下,出婉转莺啼一般的低吟,那心里多多少少也是并不抗拒的。
想到这里,原本冰冷的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大半边。
“自己造的孽,难道还要我来收拾吗?”看着桌子中间,那醒目的猩红,这位高傲的公主突然是再度心痛,对着刘扬的口气,越冷淡了起来,此刻恨不得狠狠抽打他,泄内心的不满和委屈。
“咚咚咚!”
“殿下,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正在此刻,门口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是她的贴身丫鬟可卿,这门的隔音效果极好,所以外面的人应该是不知道里面生的一切,想来她这是看到刘馨久无出声,这才试探性地问了句。
“没事!”刘馨尽量大声地回应,双眸却是盯着正在小心翼翼收拾战场的刘扬,眼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敲门声停了,刘扬也把室内乱成一团的东西收拾了一遍,唯独那块染着处女之血的桌布,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那鲜艳猩红的一块是如此的明显,刘扬有些为难地望向刘馨,后者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头扭了过去。
这东西如果不处理,那两人之间的那些事情绝对是暴露无疑,但里面并没有水,即便有水,那么一大块也是擦洗不掉,更何况那湿漉漉的一块只会更加引起别人的怀疑。
把桌布毁掉吧,更加不妥当了,先不说人家会不会怀疑你无缘无故毁掉这华贵绸布的动机,就算他想毁也得找个地方啊,而这奢华的包厢里整洁干净,根本容不下半粒沙子。
“殿下,徐大人来了。”门口,又传来可卿的声音,这回显得有些急促。
闻言,刘馨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她很清楚徐宫前来的目的,应该是自己许久没有给他指令,既没说放了蒙静,又没说动手,两个信号都没有出。
而原本自己老早和他们约好,一定会在半个时辰内给他们准信,此刻,他一定以为是刘扬要对自己不利了,这才匆匆赶来,如果自己不和他见上一面,他势必也是会硬闯,或者干脆对蒙静以及安平客栈的那帮人动手。
刘馨看了看桌上那猩红的一块,不知怎么的,脸上竟然有些羞涩,但随即化为一幅冷冰冰的模样,“你只有不到半刻的功夫处理这个东西,如果你想让你朋友安然无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