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婆娘下手真重,如果我不是从三岁就开始学武,练得一声好体魄,可能不挂也残废了。
不过那婆娘到底是什么来路?根据她踢我得速度,姿势和力度来判断,她绝对经过严格的格斗训练。前天晚上还是个酒吧的坐台女郎,今天摇身一变成了条子?而且官衔好象比李一风还要大。
还有,她为什么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向我下重手?难道她真的不怕我告她吗?
想着想着,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今天我虽然犯了法,但也不是很重,为什么我会被专门用一辆车押送?我当然不会幼稚的认为她是看在我们很有“缘”的份上,特意让我坐了专车。
我伸手摸了摸车厢壁,然后敲了敲,听见一阵沉闷的回音。我的心越来越凉,车厢壁是用钢板做的,这也就是说这辆车是专门用来押送重犯的。我竟然成了重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得罪了那个野婆娘,但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真的强奸她,她要报复刚才的那两脚也够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用押送重犯的车来押送我?
正当我沉思时,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车厢被打开,一阵刺眼的光射了进来,我的眼睛一时感到无法适应,出现短暂的失明。
“出来!”外面传来一阵吆喝声。我慢慢的从板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向车厢门走去。外面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
四个手拿冲锋枪的武警整齐的站成了两排,那个野婆娘站在中间,板着脸的看着我。
“下来!”野婆娘寒声对我喝道。
我轻轻的从车厢上跳了下去,然后装做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撑在那里。
“把他带到审讯室!”野婆娘冷冷的甩下一句话,根据不理会我的表演,转身向前面一个屋里走去。
“走!”一个武警用枪抵着我的背,把我向前撞了一下。
我忍住心里的怒火,一声不吭的跟着前面的武警。
“进去!”到了一个小黑屋门口,我的背又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我向前蹒跚了一步,被挺进了屋里。待我站稳时,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一阵孤独,恐惧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和诡异。
我静静的站在黑暗中,静静的……
“货在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头顶突然传来野婆娘的声音。
房顶上竟然安装有现代化的传音仪器!?
“什么货?”
我强压住心中的惊恐,抬起头来向上大叫道。
接着是一阵沉默,“到底是什么货?你们想干什么?”我的神经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可是无论我怎么大喊大叫,上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下来了。
最后,我颓靡的坐到了地上,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虽然小屋里一片漆黑,但在黑暗的环境中待久了,我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可以勉强看见周围的大概轮廓。
四周是黑漆漆的的墙,好象还非常光滑。顶上有个稍微凸起的正方块,刚才声音好象就是从那里传来的。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了。
“货在哪里?”
正当我四处张望时,上面又传来了声音。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货在哪里。操你妈的,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我发狂似的大吼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