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背影偷笑,然而声音却多少有些无辜和委屈:对不起啊哥哥,我是习惯了,没有注意,我们女生睡衣里面都不会穿胸衣的。
他大概想到了什么,也没有怪我,只说:没事,你的盆骨没有错位,我再帮你看看尾椎,就回去了。
我乖巧的说:好,你转过来吧,我盖好被子了。
我也不再看他,翻了个身,在床上趴好。
我没想到我的尾椎这么敏感,他大手按过来的时候,我下面就有些湿意了。
我估摸着已经过了十分钟,那香薰怎么也该起作用了。
但我也是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如何。
陆千支略按了一下,抽回手。
我回过头,发现他神色紧绷,额头上冒出些汗,一双眼眸正沉沉的盯着我的臀尖。
我心下了然,咬了咬唇。
陆千支触及我的目光,懊恼极了,夺门欲逃。
我站起来:哥哥,你没事吧?
陆千支不敢看我,僵在门口。
我怕他走掉,哎哟一声,从床上直接摔落在地板上。
其实一点都不痛,但陆千支不会不管我,我总得有个正当的理由将他留下。
周周他把我扶起来,我顺势回身扑进他怀里。
哥哥,好痛。
陆千支的胸膛滚烫:我有点不舒服,恐怕不能照顾你了,帮你叫百支回来成吗?
我呜咽着没说话,此时我的身体也不听使唤,情况绝不比他好多少。
甚而我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全身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只想抓住现在手边这唯一一个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