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酒力,可小酌一杯。”
以前肖玉章滴酒不沾,现在能喝一杯,已经是很大的进步。肖振生笑着点头,“不错不错。”
苏南亭说道,“孩子们不能陪国公爷畅饮,这不还有我吗,今晚国公爷若想不醉不归,我奉陪到底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难得高兴,肖振生肯定要痛饮几杯。
阿暮站起来,打开酒坛子,给父亲和岳父以及四个哥哥们满上,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等大家吃了几口菜后,他才端起酒杯敬所有人一个,感谢他们对他的帮助。
阿暮说道,“这是琳琅酿的酒,容易醉,我就浅尝一口了。”
苏南亭知道女儿酿的酒有多厉害,“阿暮说的对,我们也慢点喝,喝太急容易醉,对脾胃也不好。”
肖振生闻了闻手中的酒,果然和之前喝的不一样,原来是他儿媳妇亲自酿的,肯定与众不同,“好。”
浅尝一口回味,酒香醇厚、回味甘甜,果然是好酒。难怪要用小酒杯装,好东西要好好品尝,不能牛饮。
“好酒。”能让肖振生夸一句好酒,那绝对是好酒,上好的酒。他不禁夸道,“没想到琳琅医术了得,酿酒的手艺也如此高。”
琳琅站起来,谦虚有礼的回道,“国公爷谬赞了,无意中发现酿酒和制药有异曲同工之妙,便试验了一下,没想到就成功了。能得到国公爷和大家的喜欢,是琳琅的荣幸。”
肖振生满面红光,抬手对琳琅说道,“快坐下,快坐下吃饭。”
苏南亭招呼肖振生吃菜,阿暮给岳父和父亲夹了菜,肖振生看着碗里的鸡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落了下来。
“多谢、多谢。”肖振生转头擦了眼泪,给阿暮夹了他最爱吃的鱼肉,“你也吃。”
又招呼苏南亭、容益和苏家三兄弟吃,肖振生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是自己的父亲啊,阿暮如何不难受,席间敬了肖振生一个酒,又给他夹了几次菜。肖振生那个高兴啊,嘴快咧到耳朵根了。
因为北齐奸细的原因,他和玉章还不能相认,但是儿子是认他的,看得出来并没有埋怨他,这就够了、
一大家子欢聚一堂,气氛十分的欢快。
京城外的李家就欢快不起来了,愁云惨淡。
李老婆子都没心情吃晚饭了,“这可怎么办,那个容神医真是容琳琅,我今天听说了消息偷偷跑过去看,不仅看到了还看到了容益。跟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情况,容琳琅已经成亲了,听说她夫君还是个秀才呢。”
“以前在鹿儿镇咱就斗不过她,现在逃来京城,她比以前更厉害,不仅有安昌侯府,还给祭酒大人治过病,现在又给定国公府的二公子治病,而且住在他们家。”
这些人家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容琳琅有这些人当靠山,容家人恨透了他们家,若是让容家人发现他们在京城,来寻仇,那可怎么办哦。
李老婆子发现容家兄妹俩仿佛脱胎换骨,贵气了起来,要不是在鹿儿镇住了十几年,那些年是亲家走得近。要是突然遇到,还不敢认呢。
李老汉愁云惨淡,今天结了工钱打了酒,这哪里还有心情喝啊。
老夫妻俩看着李广平,等他发话,该怎么办。刚安顿好,不会又要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