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可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宁可像刘爽一样,离了婚,满世界快活去。
“玉萍,别生气了。”
“这点事没有,又不会死人。”
“日子过的好,有钱花,子女有出息,才是最重要的,是吧。”
赵青柏一提裤子,叼着香烟日复一日的“洗脑”。
“这日子过着还不如死了呢。”
“我就不能开嗓,一开嗓,你就得飚。”
李玉萍面无表情的嘟哝了一句。
赵青柏自尊一阵恼火,他强忍着怒意,开玩笑道:
“说这气话干啥,那还不是媳妇儿太紧巴了!”
“可不是紧巴。”
“我剖腹生的程儿,从十几岁到现在,二十多年了。”
“牛是累趴了,田却没松半点。”
“搁你这一辈子,指不定还没别的男人一晚上松快的多,能不紧巴吗?”
李玉萍自嘲冷笑了起来。
“玛德,给你脸了是吧,还能不能说人话了?”
“老子是快,我没努力吗?”
“我吃药,头疼到死去活来。”
“喷东西,又麻的起不来。”
“连皮子都去医院剐了,还是不好使,所有但凡能让你痛快一点的法子,我全都试了一个遍。”
“你还想我咋地?”
“这么想快活,那离了,找野男人去啊。”
赵青柏一拳砸在床头,满脸青筋扭曲的咆哮了起来。
“凶什么凶!”
“你自己不行,还不许我抱怨几句了。”
“行,离婚就离婚,我还不稀罕跟你过了呢。”
李玉萍也在气头上,跟他顶起了牛来。
“啪!”
“贱人!”
自尊大挫的赵青柏,破天荒抬手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你,你打我?”
李玉萍捂着脸,整个人傻了。
打跟赵青柏以来,男人还是第一次打她。
原本就委屈、郁闷的李玉萍瞬间眼泪直流。
她什么话也没说,起身麻利套好裤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