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没法聊了,曹安平专心开车。
天快黑的时候,车在村里停了下来。
“曹会计,谢了啊,这个你拿去给曼丫头吧。”刘三婶下车让男人卸了洗衣机,打了声招呼。
“好呢。”
曹安平接过裤头盒子,塞进了手提包里。
“哼,这曹会计也不是啥正经人,居然起老娘的眼色。”
他招呼人去把车停了,走了几步,曹安平就听到身后刘三婶的碎叨声,不禁一阵石化。
就这老臭货色,狗都嫌弃,老子起她的眼色?
曹安平暗骂了一句,往陈曼家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美人了。
路过村里招待所时,看到焦黑一片的外墙,曹安平心内大惊。
貌似是216房着了火,这不是正是自己的“基地”吗?
出啥事了?
曹安平连忙拉住了一个过路的村民问道:
“老徐,这咋回事?”
“听许电工的意思,好像是谁充电忘拔了,墙头渗水引起短路起火。”
“对了,陈支让你从账上拨款重修呢。”
村民如实回答。
曹安平暗自舒了口气。
他琢磨了一阵,昨晚难道没拔充电器?
有可能,记不清了,管它呢,反正重修又不花他一分钱。
哎,只是可惜了那几十条偷来的裤头。
想到这,他顿住脚步打开了手提包。
然后,又摇了摇头,打消了扣下一条的想法。
他好歹也是个讲究人。
陈曼没穿过的他不偷,没那股子味,念起来也没嘛感觉。
再者,现在扣下,那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回头瞅瞅要陈曼洗澡了,得想办法潜进去偷一条才行,要不然今晚可咋过啊。
一会儿,他来到了陈曼的住宅。
来之前,他提前打了电话,然后扣响了门。
陈曼像游魂一样,被曹安平一通电话打醒了过来。
一看表,都快六点太阳下山了。
补了一觉,社死症缓解了许多,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走出了卧室。
叮叮咚咚!
她探头往厨房一瞅,秦小春正系着围裙做晚饭呢。
臭弟弟!
陈曼不禁莞尔一笑,见小春看了过来,连忙又板正了起来:“村里有食堂,用不着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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