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看了桑歧,大概是丹师的药起了作用,他的脸色好了很多,伤势也稳住了。
丹师撇她一眼,“看完了,赶紧回去继续吧,还等着魂元炼制下一枚丹药呢。”
莫樽月脚下一软,心肝都是颤的,那种折磨光是想想她都害怕。
她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减缓疼痛的丹药?”
丹师有,但他不说,“没有。”
莫樽月回去的路上,腿都是哆嗦的,一想到即将要面对的,她打心底害怕。
她自嘲一笑。
她不久前还是整个中州艳羡的天才少女,如今不过是在泥潭中受尽折磨的苦命人。
思及此,她坚定的踏进房间,关上房门。
在狭小的茅草屋内,她亲手撕下自己的神魂,陷入昏厥。
再次醒来,服用愈灵丹,继续……
如此循环往复,足足半年时间。
她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足足半年时间。
从开始昏厥七天,到慢慢适应疼痛,昏厥五天,三天,一天……
但是每次的疼痛从未有过减轻。
从开始丹师送她愈灵丹,到后来让莫樽月自己炼制。
她一个剑修,生生的学会了炼丹。
她受如此酷刑,足足半年时间,桑歧总算醒了。
他醒来小心的看着莫樽月,万分心疼,“你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莫樽月含笑摇头,“没有,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了。”
丹师在旁边看的直砸吧嘴,他不耐烦,“你侬我侬的出去,别在药房里碍我的眼。”
丹师的嘴巴不饶人,但是医术没的说。
桑歧又在药谷养了半年,身体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
两人决定离开,回去将同门们重新安葬,还要努力修炼,他们有大仇要报。
莫樽月收拾的行李的空挡。
药童望着桑歧欲言又止。
桑歧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药童最终没憋住,“姐姐不让我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桑歧心头一紧,他认真道,“你说。”
药童面露终于能将秘密说出来的欣喜,“就是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