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可还好?昨天回去我还有些担心你,派人来问了,知道你回来的才放心。”
田志跳下车,一眼就看见陈胜,哈哈大笑。
陈胜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伙计。
伙计笑道:“昨天见客人睡着了,我等就没叫醒您。”
陈胜一脸的愧疚:“兄长如此关心小弟,小弟感激不尽。”
“这说得什么话?你我一见如故,况且都是王族宗亲。论起血脉十多世之前都是一脉所传,再说,论起辈分,你我也是同辈,何须客套,兄弟贵在交心。”
昨天喝酒之时,陈胜虽然没问清楚田志的具体情况,但是两人论了辈分,就是同一辈。
“兄长吃了没。”
陈胜看着为他准备的饭食,问道。
“吃了,我们现在走吧,现在去稷下学宫时间正好。
”
田志看都没看那些饭食,拉着陈胜上了马车。
“我们趁着人少,别让人发现。”
陈胜也没客气,直接跟着田志上车。
“稷下的名额这么紧张?”
陈胜有些不解。
“这是当然。”
田志笑道。
“稷下学宫和西河学院是天下两大学府,他们对应的理想山最容易开辟上品文心,但是每年进去的名额都是有限的,之前每年开辟文心之前都有大量权贵子弟来抢夺名额,引得很多人不满。”
“这两年圣皇让乐正先生管理稷下学宫,这些情况才有些好转,但是依然经常会出现,所以稷下的学子们对这种临时抢夺名额的事情十分反感,我们还是低调点。”
陈胜听田志说起原因,他的眉头一皱:“那我不是要抢夺一个名额?”
田志笑道:“无妨,宗室每年有二十个名额,你这个名额是直接从宗室之中取得,不算在那些名额之中。”
“怎么名额也分这么多名目?”
“名目分的细,才让人不好说话,不能做到绝对公平,那就做到看起来公平。”
陈胜思量一下问道。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如此小心。”
“现在是敏感时期,难免有没有得到名额的学子有不满之心还会盯着这里的名额打其他的注意。”
田志解释着。
“也是,兄长思考的果然周密。”
陈胜看看自己的着装,只是普通的学子服,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他,收敛了恐怖的气势,只是一名普通的学子。
“对了,稷下学宫离这里有多远?”
陈胜看着快速行驶的车,问道。
“不远,也就三十多里,之前稷下学宫就在稷门之外,后来王二十九年,重修临淄,将稷下学宫搬到牛山那里,在那重新修建了一个学府,距离有点远,但是却满足了日渐扩大的稷下学宫规模。”
“自从齐、楚联手灭秦之后,天下非齐既楚,很多人都看出齐国已经有了一统九州**的气度,所以不断有人来稷下学宫,希望他们的学说影响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