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老家伙故意栽赃陷害你啊?”
张良好像突然想清楚了什么,震惊地惊呼出声。
“呵!”
沈确没有回答张良,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前日,
“苏公子,你知道,血被放干了,是什么感觉吗?”
沈确坐在河边抬眸看着被绑在河边树上的苏玉冷笑着说。
苏玉此时胸口以下都在河水中,双手被紧紧束缚在树枝上。
“沈确,我爹就在猎场,我不信你敢弄死我。”
苏玉耳边都是湍急河水的声音,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喝了些酒在山沟里想要和一个小倌嬉乐,怎么睁开眼睛就在河里了。
更重要的是,可能爹根本不知道自己偷着跑出来的,自己为了偷跑出来还费了一番功夫。
“你爱信不信。”
沈确拿着河边一块尖锐的石头走向苏玉,蹲在地上与他平视着,扒拉开他胸口的衣服,用石头抵着他心脏的位置,手上慢慢地用力,
“你知道吗?快刀杀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钝刀杀人,就会无限延长你的痛苦。”
“你……你有病吧!我……我求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道歉。”
苏玉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死在这个河水里,声音都在颤抖。
“你看,破了,河水泡着你的伤口,你的血很快就会流干了,而且,你有没有发现河水上涨了。”
沈确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淹死,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死亡方式。你会感觉到寒冷,然后你整个人都会被水呛死。你说你是的血先流没了,还是你先呛死?”
“你放开我放开我。”
苏玉用力地挣扎起来,渐渐的,他感觉水似乎灌进了耳朵和鼻子里,她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听到身边人说话朦胧的声音。
“可以放开你。”
沈确用石头割开了绑着苏玉的绳子,他靠在树上看着已经濒临死亡的苏玉,冷哼一声把手中的石头扔进了河里,
“去吧,阿黄在前面等着你呢。”
沈确看着炭盆里跳动的火苗,手上感觉到了些许温暖,收回了思绪。
“小主人,大帅给您的家信,黎伯刚刚差人送来的。”
玄甲卫拿着一封信站在帐外轻声说着。
“什么?”
沈确连忙起身看着进来的玄甲卫,接过他手上的信,信上只有一行字,
“山河初定,不日归家,好好吃饭,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