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身体不好,御医给看了也没说出什么,不能跟着咱们东跑西颠的,更别说上战场了。
再说,他还有很多没有学习的东西,在京城安安稳稳的就好。
这孩子,健康长大,做个闲散王爷富足一生,就是最好的了。
等我老了,国公府也一起给他。”
霍北尘牵着马和孟久安走到河边,若有所思地说着。
“你是这样想的,问过那孩子没有?这孩子从小心思重。只怕是离开了,很多事情,他也未必会说。”
孟久安往河里扔了块石头,担忧地说。
“养孩子怎么这么麻烦。每家养孩子都这样吗?咱俩小时候怎么就没心没肺的呢。”
霍北尘拧着眉头沉思了许久提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你这还没当爹呢。走了走了。明天就要启程了,你早点弄完,早点回去吧。”
孟久安看着霍北尘纠结的模样,翻身上马,这家伙心太大,他感觉自己真的操碎了心。
傍晚,沈确坐在长廊边,看着张良练剑。
“王爷,这是您命小人定制的一套银针,您看看?”
国公府管家黎伯笑呵呵地拿着一套银针走过来递到沈确面前,他也不知道王爷要这个做什么,要不要报告大帅啊?
这针像针灸针又不完全是,绣花针也没法引线。
“嗯,有劳您了。”
沈确看着匣子里的银针,信手取出一根捻在手里。
“王爷,你要这个做什么?”
张良疑惑地看着沈确白皙修长的手指捻着细针,顿时感觉有些脊背发凉,远远地试探着问道。
“无事,那日大夫来给我施针,看着好玩罢了。”
沈确随口编了个理由,拿着东西便回房了。
“这东西……也能玩?”
张良歪着头一脸不可置信地和管家对视一眼。
他舔舔唇远远看着阿黄摇着尾巴跟着沈确进了房间。
“练剑一天也累了,算着时候大帅也快回来了,老夫这就去准备晚膳。”
黎伯看着张良倒吸一口凉气的样子,看起来不止自己觉得不对劲啊,不过这东西也玩不出什么大事来,算了,大帅那么忙,就不说了。
“黎伯,我来帮您。”
张良收了剑乖巧地跟着黎伯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