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想落叶归根嘛,能理解。&rdo;
我们一路小走,经过一家医院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阴气冲天,老关如今也有了道行,虽然没有法术,但对于阴气妖气还是有所了解的,他说道:&ldo;要不要过去锄强扶弱?&rdo;
&ldo;你看着招牌,无痛人流,估计这些阴气都是来源于那些被打掉的胎儿,唉……胎儿也是生命,女人们在打掉腹中的胎儿不知道,这是一项非常严重的罪行,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外国,在外国就是基督十诫中的头一诫,杀害生命,而在中国,也差不多类似,毕竟女人一旦怀孕,就会有来投胎的魂魄进入体内,这一来二去,流下来的是生命,可惜世间就会多一个孤魂野鬼。&rdo;
&ldo;那找你的话来说,就是这里都是小孩子的魂魄?&rdo;老关皱眉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医院说道:&ldo;孩子的魂魄都是无辜的,自然不会害人,但打掉一个孩子相当于是杀一个人,很损阴德,不过也有孩子连投几次胎都被打掉,然后怨气深重,到头来会化作厉鬼,去找自己的生父母索命,不过这样的情况非常少,但还是有的。&rdo;
&ldo;妈呀,吓老子一跳,还有索命这一说?&rdo;老关拍着胸肌说道。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继续往前走:&ldo;所以关于打胎的鬼怪我不会救的,善恶有报,那些孩子祸害完伤害他们的人,就会乖乖离开,寻找下一次的投胎机会。&rdo;
老关也沉默了,而我们一路走动,终于来到了一个公交站口,老关诧异地问道:&ldo;要做公交车去寻找异能组?&rdo;
&ldo;不,我们是问路。&rdo;我看向了公交站台旁边的一棵老槐树。
关山河显得不理解,而我敲了树干三声,这时候树上出现了一张老人脸,倒是将关山河吓了一跳。
关山河哆嗦着嘴唇说道:&ldo;这他妈的什么东西?&rdo;
&ldo;这老槐树超过百年了,已经孕有树灵了,里面的树灵就是树精的雏形,它在这里站了有百年之久,了解的事情自然更多,当然这样的老槐树很少很少。&rdo;我说道。
此时那老槐树张口说道:&ldo;仙长,有何吩咐?&rdo;
&ldo;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想问问你,这边可有一些会异能的人出现?&rdo;我问道。
老槐树面目苍然,没说话,它至少看着我,我了解其意思,当即咬破了手指,在树上画了一个铜钱的形状,老槐树这才泛出了笑容:&ldo;这条街往前三公里处,左拐弄堂三百米,有一个良缘酒吧,在那里,你能找到你所要想要的答案。&rdo;
我当即恭恭敬敬的说了声谢谢,朝着老关说道:&ldo;走咯!&rdo;
老关一脸迷惑道:&ldo;你刚才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树灵是在问我讨钱,人血画铜钱也是一个手段,相当于是阴间的一文钱,树灵自然会说出真话。&rdo;我神秘兮兮地说道,&ldo;老槐树生灵,若是不给它好处,它会害你也说不定。&rdo;
&ldo;直接灭了他不就行了?&rdo;老关直截了当。
&ldo;这树灵刚出生不久,你灭了它,就相当于是杀生,没必要和自己的阴德过不去。&rdo;我说道。
老关不再说话,似乎懂的了什么。
而我们来到树灵所指的地点,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泰国白骨庙碰到的辣条,辣条看到我们也很惊讶,短暂的惊讶之后,辣条气势汹汹的朝着我们走了过来:&ldo;是你们,小夜呢小夜呢!!他去哪里了?!&rdo;
&ldo;辣条,你听我们解释。&rdo;我连忙说道,于是就将当天小夜的经过说了一通,辣条听闻之后非常一脸的伤感,竟然恸哭了起来,喃喃说道:&ldo;都死了,都死了!整个小队的人都死了!&rdo;
我大吃一惊:&ldo;黑鸦也死了?&rdo;
&ldo;对。&rdo;辣条抱着头显得很痛苦:&ldo;黑鸦回去的途中,忽然遇到了海啸,就连繁星的尸体也都……等等,你是说小夜变成了血尸?&rdo;
&ldo;白骨庙那地方邪乎的很,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倒是你怎么在这里?&rdo;我说道。
辣条很忧伤的看着我:&ldo;自从我们小队剩下我一人的时候,我就不被组织重视了,我们小组只是一个b级别的小组而已,有我没我都一样。&rdo;
&ldo;b?&rdo;我皱起了眉头。
辣条连忙捂住嘴巴,说道:&ldo;没,没什么。&rdo;
&ldo;按我说,你们的组织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异能组吧,而且b组是没有异能组的,是不是?&rdo;我试探性的问道。
然而没想到辣条却没有一点防备心,当即长大了嘴巴,惊奇地说道:&ldo;你,你怎么知道?&rdo;
第292章joker
我笑道:&ldo;我猜的,不过现在我看你遇到了困难,竟然我们也曾经出生入死过,我们两兄弟正好在上海,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直接说一声便是。&rdo;
我心想,如果辣条能够让我们进入异能组,那我们就不用在用和田玉璧进去了,毕竟和田玉璧这东西,来历很大,到时候我们将它给组织也不一定会得到什么好处,反之还可能因为知道的太多,而引起杀生之祸。
再说,那组织里面的人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若是知道了我是冯家的少家主身份,恐怕日后做很多事情,都会被监视着,处处受制约,反而对我们的计划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