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岚满眼哀怨,嗫嚅道:“这……大师,我……”
怒涛冷笑一声,说道:“你与焦土那些破事,当我不知道么?”
雨岚浑身发冷,面色僵硬。
怒涛又道:“焦土也算个神术师,能用实力迫你就犯,但你若是刚烈女子,决计不会乖乖服从。如今施千里都死了,你倒不肯了?”
雨岚闻言,明白怒涛只知道焦土用武力强迫她,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顿时大松一口气。
怒涛见她神色有变,说道:“如今这世道,早不似千年前古板,女子从二夫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你伺候好二少,指不定二少带你回去做夫人,到了那时候,你岂不是一飞冲天、扶摇直上?”
雨岚低头道:“我一身污秽,岂敢奢求?”
怒涛道:“好了,天色不早,明天华盖城的人就到天权,你只要委屈一夜就好。只要你伺候得好,就算二少看不上你,老朽也大大有赏。”
雨岚道:“属下遵命。”
对她来说,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她虽然不想接受骓路的好意,却不讨厌他,相反,有些喜欢。
她的经验自然是比不上风尘女子,比起一般女人,还是绰绰有余。以往她为了讨人欢心,总是故意做出快活的表情,真正觉得房事愉悦,和骓路一样,她还是第一次。
只是可怜了骓路,如羊羔遇着了饿狼、小鸡碰到了老鹰,连连讨饶。更让人绝望的是,雨岚花招百出,骓路打定主意就此结束,还是在她的花样中连连败退,溃不成军。
雨岚玉体横陈,趴在骓路胸膛上,手不规矩起来,问道:“还能么?”
骓路已经不记得多少次了,好不容易叫她满足,不料这才一刻钟,她竟又要……只好说道:“饶了我,都疼了。”
雨岚嗔怪的看着他,说道:“今夜是最后一夜,不多试试么?”
骓路避而不答。
雨岚说道:“有件事我要与你说。”
她将那天夜里逼走青鸟的方法说来,最后说道:“青鸟好像很生气。”
骓路听了,沉默片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她回了鸟洲就好。”
雨岚知道骓路心中其实十分不安,说道:“我是实话实说,就是伤了谁的心,也只能怪你们男人管不住裆下。”
骓路突然问道:“我来问你,你见过戏花蝶么?”
雨岚猛地一皱眉,说道:“你问他干什么?”
骓路道:“自然是想替你报仇。”
雨岚说道:“我被蒙住了眼,没见到他的相貌,不过他的皮肤摸着干枯,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倒像是上了年纪的人。当年华洲护国大术士找着我的时候,在途中击伤了一个黑袍人,那黑袍人估计是戏花蝶,但被他跑了,是不是很好说。”
骓路奇道:“上了年纪的人?世间传说戏花蝶不是正值壮年的英俊男子么?”
雨岚思索片刻,说道:“我也觉得不该是上了年纪的人,他能力强得惊人,这些年我也算见过一些男人,像他那样厉害的,一个也没有。”
骓路面色古怪的看着面无波澜,娓娓道来的雨岚。
赤身**的少女在耳边诉说这些桃色,颇是离经叛道,骓路连忙问道:“其他呢?没什么线索了吗?”
雨岚道:“没什么了。你问来有什么用?骓家请你回去做少爷,你难道还有闲心追寻戏花蝶的行踪?”
骓路道:“骓家世代元帅,做事自然蛮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怕是他们的一贯作风,可我骓路难道是好相与的么?”
雨岚抬头,问道:“你不要富贵?”
骓路道:“我像是那种人么?我早已与骓家毫无关联。此去骓府,他们若是以礼相待,我也必要言明已志,与他们断绝往来;他们若是用心险恶,我也只好鱼死网破,拼个一死而已。”
雨岚不解道:“你既然没有享福的心思,为什么还要回去?干脆一走了之就是。”
骓路笑道:“我怎么不想走?你看看四周的戒备,足有近百个术士守在这弹丸之地,其中还有八位红袍术士守在八个方位,我就是长出了翅膀,恐怕也飞不出去。你要是愿意帮我,我倒还有可能逃走。”
雨岚冷哼道:“你我不过是露水夫妻,这么点微末交情,就想叫我替你卖命?”
骓路伸出揽着她的腰肢,说道:“我烂命一条,怎舍得雪风姐冒险?”
雪风姐是骓路幼时对雨岚的称呼,此刻雨岚听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