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不无怜惜,以尾翼轻扫过虫豸白洁的身体,温柔的目光看着他。花朵花蕾都不敢多言,如装饰一样被摆在一旁,她们逐渐隆起的腹部,行动都需要小心,白眉白鸽看她们谨慎,急忙打掩护,说是累了会把身体拖垮,让她们各自回房休息。安琪又吩咐毛叮尖嘴过来,把虫豸还要会牛王的事说了一遍,嘱咐他们要多加注意,此去务必保护好虫豸的安全。
这时,老实也已经与钢钻棒槌牵手在一起。
原来,平常里,他们几个勤加练习,老实已经能熟练的把钢钻和棒槌推出去,击打对手的力量也是非常大。
从阿三那里传来的消息,牛王没有留在小虹小艺那里,而是住进红鸾阁了。
原来,自从狼大王建议修红鸾阁,这方面的工作就没有停。当鲸王被龟公利用后,龟公就设法把鳄王解救出来,一同搬到龙霸王那里去。他们成了龟公手里的质子,红鸾阁的工作彻底落到了牛王的手里。
牛王虽然极不情愿离开小虹,但红鸾阁里有更多娇媚的美眉,让他心里也是憧憬。
是雄性物,就必然会分泌出雄性激素,作为大王,雄性激素往往过剩。
老实担心牛王反复,已经联系上了阿三,八爪等,在必要之时可保虫豸躲过一劫。
“哥哥,你的主意虽好,但依我看,也是不易实现,你把我们带出苦海,是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在这里没有吃喝,总是被欺压。而牛大王就不一样,他也算是苦海大王,虽然位在末尾,但在这里总是有吃有喝,是被幺物侍候的主子。他怎么能轻易出苦海?便是牛公公和我们已经站在一起,我看也不可信,我总觉得牛王是想探听出我们什么事来。”
“兄弟,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们已经到红鸾阁来了,就不要说其他话,牛王把牛郎会馆也搬到这里了,更便于他管理。”
“哥哥总是要小心,如今你的体魄已经不比以前了,虽然有他们几位在,但就怕你手爪滑,漏了一着,就吃瘪了。”
老实指着海底六义以及泼虾癞猴等,边走边和虫豸说。
“兄弟,我们已经到了这里,话也不多说了。想当初,我们在镜湖时,看日月风景,无比惬意,我就想着苦海里这许多的生灵,都出去多好,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受苦呢?”
“哥哥,你这是好心,想把我们都带出去,都去享福。哥哥,你是救世主啊,你想着我们大家,个个平等,没有贵贱,没有高低,永不受欺负。”
“先生,我听说牛大王有个小名叫鸭公子,不知是他吗?”
一个癞猴问,老实也是有所悟,说:“是啊,奇怪,他怎么叫鸭公子呢?”
又一个癞猴道:“这个我也有耳闻,牛大王年轻时游荡,常与一众鸭子走在一起,其实他还是鸭头啊,也难怪他被下面诌为鸭公子了。”
“哦,原来如此,那一众幺鸭也在牛王的掌控下了,难怪”
癞猴是幺物中特精明的品种,他们边走边说,说话间已经到了红鸾阁里面,这里面的布置与红袖阁也是一般装饰,金碧辉煌,星光闪闪,唯是在大门前不远处,有一指导牌,分别指向牛郎会馆、遗红院。形成了一拖三的建筑群体。
虫豸光临,牛王已经得到消息,他迎上来时,正巧听到老实的话,也就接口。说:“你们到这里来不易吧,化妆了吧?虫先生能到这里来,当真是了不起。感谢诸位啊,那边红袖阁倒了,我们这边的生意就火爆了。”
虫豸见牛王说到这话,情知一时难动摇,就问他:“红袖阁倒了,那后面的建筑还在吧,我是说鲲龙潭,还有困龙厅,不知里面困着的是哪一位?”
“先生还真是问到了,据我所知,那里也是龙家族的成员所在地,困着的自然是他本家族成员。但如今,虎霸王一走,龟公左右着龙霸王的言行,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里面的详细情况。对了,苦海之中,蛟大王与鲸大王都爱听龟公说话,便是龟公说错了,他们也听。我是没有办法了,守着这里,多少混口饭吃。”
牛王说完,老实就问:“龟公怎么那么大的本事?哦,他是有靠山了?苦海其他大王呢?就不能有主持大局的了?任他一个幺物胡来,翻在大王之上了,这怎么可能?”
“先生有所不知,那日红袖阁倒塌了,虎大王,狮大王,熊大王,豹大王,都不见了,该是走了,也不知到哪里了。苦海是乱了,没有主持的了。”
虎霸王走了,定然是已经出了苦海,他原本就在那边山林里有落脚点,如今把狮王拉去,岂能不去想法祸害朝天阙?
虫豸听说,也是心惊,苦海确是不宜久待,他必须带着大伙尽快出去。出去后,经营好镜湖与朝天阙,以备防患虎王。今后只要不参与苦海里的争斗,与龙霸王无扰,自然就不会有难了,难道龙霸王还会带着无忌追到山顶上去。
虎王脱离了苦海,这让虫豸心里既紧张也兴奋,毕竟,他把众物都带出苦海的目的也有眉目,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虎王在山林里也能定居下来。
但如今虫豸的心里还有一个愿望没有达成,他也不好说出来,既然从牛王口中得知鲲龙潭有可能是龙族的窝居处,他就想到那里去一趟。无论找不找到龙生,心愿也就了了。毕竟,龙生也是因他身体的臭气喷薄而失去踪迹,从这一点来说,他也有责任,把龙生救出去,这样一来,三兄弟也得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