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士抬眸睨了他一眼,“马公公今儿这么好雅致。”
“不为别的,今儿高兴!”
“那就陪马公公喝点,不够再把我那酒一道也喝了!”
“刘修士你终于肯把那酒给拿出来了,那我可有口福了!”马公公惦记着刘修士的灵酒许久了,听到他这么大方的话,心里美滋滋的。
“我这酒可不随意给别人喝的,马公公平时对在下多番照看,这点小酒不值得什么!”刘修士说得的话半真半假。
马公公笑了笑没说话,提着酒壶直接坐了下来,他来刘修士这里很多次了,自来熟的找来了酒杯。
酒杯斟满酒,刘修士就着他对面坐了下来。
“刘公公,你今儿似乎很开心啊,可是有什么事啊?”
“能得到刘修士的酒喝自然是开心了!”
刘修士知道他没说实话,也没打算再追问下去了,他们两人关系说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坏,最起码,相对于刘公公他更马公公。
半夜,马公公喝得醉醺醺回到屋里刚躺下,住在他对面厢房的刘公公也是此时回来了。
马公公听到对面的动静,扔头头痛的不适,打开一条门鏠看到对面的人一瘸一拐往屋里走去。
他心满意足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他的小徒弟悄悄找到他,说是刘公公被王爷罚了一顿板子,原因是他让暗卫损失了一半。
马公公听了冷冷一笑,“下去吧,你知道事就行了,别让刘公公捉到你的小辫子,不然到时候咱家也救不了你!”
“师傅,我明白着呢!”
“嗯,你清楚就好!”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干活,自己哼着小调,好不快活的样子。
远在双桥村的华姬不知道有人打起了他们家两条狗的主意,此时她正带着白老怪猫在一棵树上。
“你怎么不带景小子来啊?”白老怪弄死了一百多只蚊子摆在一片树叶上。
“他被我安排别的事去了!”华姬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进进出出刘家的那些黑衣人。
她居然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到一丝的魔气,但她很肯定这些人是在布阵。
“老夫也不会破阵啊!”
“没让你破阵,一让你给那些人下药,那些人很可疑!”
“不是魔修?”
华姬摇头,“不是。”
“什么时候动手?”白老怪有点等不及了!本以为他们过两天要回京城,谁知道她突然说暂时不走了。
“等他们出来!”华姬丢下这句主话,消失在白老怪的面前,只留下他在树杈上抓蚊子。
华姬隐身跟在这些黑衣人的身后,进入到刘家村里,本还有几户人家留在这里住的,此时就像是一个荒村一样,不见灯光,也不见烟火,死气沉沉。
黑衣人像是见惯了,几人分工合作,每人提着一个黑漆漆的小箱子朝着村子中心的四个方向散开。
这几人的举动让华姬更加疑惑了,这几人在干嘛,以为他们又要重新布阵,怎么看着又有点不像啊!
抬脚跟着其中一个人来到一处空房子。
应该是刘村长死后,这些人搬走留下来的空房子,长时间没人住,院子里长满了草,房子还塌了一块。
华姬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没一会就看到那黑衣人,哼哧哼哧地挖着土,挖了有一人深的坑后把一个黑漆漆的箱子丢下去,再把土填回去踩实。
华姬等他走后,用力用探入土里,把黑箱子弄了出来。
远远打开箱子,发现里面居然是上次在京郊做为阵眼的那些黄金,没想到这些人埋的都是这玩意。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
在刘家村长的空房子找了起来,没一会就找到了四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