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
就算有过摩擦,但在上官楠看来,从小开始,左兮蕲和徐夏安媛就是公
认的一对,两家也有娃娜亲一说。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一点,两家合作也势必对彼此有利。
但。
一个女人出现,彻底推翻了这一切,统统地。
上官楠捏了捏咖啡杯,顺势在长椅的一旁坐下,推开修长的双腿,露出
一双黑白相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是全球限量版。
“我明白。”一旁,左兮蕲依日挺直了脊背,握住咖啡杯的手指修长而
白皙,因为用力而泛出清晰的青筋,一条纵横着一条,十分的清楚。
他抬头,嘴角渐渐地绷紧,视线落在红着的手术灯上,渐渐地移开来。
“这是什么?”上官楠突然一声惊呼,在这空荡荡的长廊里,着实显得
恐怖了一些,灰白的灯光晕出一抹抹小小的光晕,成了细细碎碎的颗粒状。
他凑上前,一双桃花眼错愕地眯成了一条缝,将左兮蕲的咖啡杯卸了下
来,用手抓着他的右手,仔仔细细盯着那中指上的银色戒指:“搞什么?你
从不戴这种玩意儿。”
他猜到了这个戒指意味着什么,但直觉让他否定了这个判断。
“没什么,不戴是因为没用。”左兮蕲只是勾了勾嘴角,玫瑰色的薄唇
弯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主,使得那张冷傲的俊脸陡然间多了一抹柔和的光线。
他抬眸,深蓝色的幽眸浅浅地眯起,狭长的眼角辄出几条淡淡的笑痕,
更添几分成熟的魅惑与自信。
一个允诺。
其实,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注定了。
只不过,兜兜转转,绕了很多不应该的弯子。
左小安脑中的血块已经压住了她的视神经,如果不处理,将很有可能导
致完全失明,甚至危及生命。
而,这血块,竟然是她出了车祸所致。
左兮蕲皱了皱眉,只要想起这件事,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在她离开的两年,他以为她真的狠下了心来,不再回头,当他离开了酒
宴,想要去找寻她时,她却狠狠地留给他一个背影,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这样的刺激,对他而言,无疑是十分压迫的。
在那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出手,他要是不出手,那么有的人出手的力度
会更加的狠绝,而到那时,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
他知道她很疼,但为了做戏,只能把戏给演足了。
她就像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丝丝毫毫的情感都不会去掩藏,也不懂
得怎么去掩藏。
她捂着发红的脸,静静地看着他,他只淡淡一眼,就匆匆地撇开来,因
为只那一眼,他就能够感觉到她心底的痛像杂乱丛生的水草,蜂拥而至地涌
出她的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