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面那次初尝后交之后,她就时不时地怀念被徒弟捅菊儿时候的疯狂,那种快感让她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忍不住的流水,所以今天才早早地把自己的后面清洗干净就等着他来日进去。
“师父,想要吗?”
“想…想要…”
“师父,菊儿被擀是不是特别爽啊!你个搔师父,徒弟没来呢竟然就把自己的菊儿洗干净了!”
“啊,不…不要说了,进…进来吧!”
“不急么师父,再让我玩一会,你看你的菊儿粉嫩嫩的,可漂亮了!”
“啊,嗯…你…你玩么!”
“师父,你菊儿好会夹啊,夹得我手指好紧呢!”
“那你个混蛋小子,就知道调戏你师父!”
“呵呵,所以我才不愿意喊你闫姐啊,叫师父多带感,想想我那个冷艳的师父现在浪荡地撅着个屁股让我舔缝隙玩菊儿,徒弟就特兴奋!”
“臭小子,你羞辱我!”
闫向婷并不是真的生气,相反地,她还从王志林那略带羞辱的语气之中找到了一丝快感,恩爱原本就是心灵与肉体上的双重刺激。
而现在,她就在徒弟那羞辱性的语言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兴奋点!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不错,她完全可以接受!
“哎呦哎哟,师父你又流水了!啧啧!”
王志林笑嘻嘻地拿出自己的手指放在师父面前,闫向婷看着那沾着自己痕迹的手掌,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是一阵抽搐。
快感加银辱感不断地侵袭着她的大脑,想一想自己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厂长模样,再想一想现在自己那浪荡的模样,两相对比之下,她越发感觉到身体的颤抖。
“不…不要再说了…师父受不了了!”
“那可不行,我的大厂长,徒弟这才刚刚开始玩呢!”
“嘤!我到了!”
闫向婷剧烈地颤抖着,那一声厂长击溃了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是啊,她是厂长。
而且是一个管理着上万人钢铁厂的大厂长,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一丝身为厂长的尊严?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求着男人粗长擀她的荡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