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是去找卫生纸。做完这些善后工作,两人躺在床上,李月半天不跟张勇说话。张勇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说道:“李月,生气了吗?”
李月背对着张勇气鼓鼓地说:“能不生气吗?你在外面尽打野食,我说说都不行,你根本不讲理啊。”
张勇解释道:“我是个男人,打野食也是正常,但你不能跟你二姐说,那不是添乱吗?”
李月猛地转过身来,说道:“照你那么说的话,是我的不对了?现在可是讲究男女平等。好,以后我不说,我也跟你学。以后你上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去找一个男人。咱们比着干,你说这总行了吧?我保证不再乱说。”
张勇照她的屁股拍了一记,训道:“又发疯了。你要是那样,咱们现在就分手吧。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我马上回省城,以后都不要见你。”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李月急了,推着张勇的背说道:“姐夫,你别这么狠。你这么说,简直是没长人心,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你要是真这么做,你会遭报应、会遭雷劈。你强好了我又抛弃了我,老天会罚你的。”
张勇转过身,说道:“李月,把话说明白,我有强好你吗?还不都是你自愿的?”
李月不由笑了,说道:“就算你没有强好我,你总有勾引我吧?你要是不要我,你说得过去吗?”
张勇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分手也行,但是你以后得管住自己的嘴,不可以口无遮拦、没有管束。要是我的家庭被你破坏了,我可不饶你。”
李月板起脸,撅起嘴来说道:“好,我答应你,不再乱说话,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勇沉着脸,说道:“你还跟我讲条件?”
李月说道:“咱们都是平等的,我为什么不能讲条件呢?大家都是人。”
张勇说:“什么条件?说吧。”
李月不客气地说:“以后你得老实点,不准再勾引别的女人。现在有的女人也就有了,不准再发展新的。”
张勇心想:我不勾引别的女人,那也不难。要是别人勾引我,那我可没办法。要是我把持不住,那也不能怪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并不吃亏。再说,现在的女人也不用放弃,对自己还是有利。于是,张勇说道:“好吧,就这么办。”
李月很正经地说:“那咱们拉勾才行。”
张勇说:“好。”
两人各伸一根指头勾在了一起。
之后,李月蹭着身子躺在张勇的怀里,埋怨道:“坏男人,你也太狠了,插得我屁股生疼。一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
张勇抱住她,安慰道:“这就跟初女开苞时一样,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李月问道:“那你也干过我姐姐的小菊吗?”
张勇摇头道:“我没有啊。我宠着你,拿你当第一个。”
李月哼道:“不会吧,是拿我当试验品吧?”
张勇说道:“哪有的事?我最喜欢你,才把第一次的快乐给了你。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
李月嘴一撅,说道:“滚你的吧,快乐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刚才都要疼死了。我只玩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玩了,弄不好会得什么肛肠病的。你这个人呐,越来越变态。你要是再这么干,我可不敢靠近你了。”
说着,李月伸手去摸受过创伤的屁股眼,轻轻揉着,心里好乱。
张勇继续安慰道:“李月,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什么事都难不倒你,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李月瞋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疼的是我,又不是你,那种漂亮话我也会说。”
张勇想到刚才的好事,心里觉得很美,将李月抱得紧紧的,让她感觉到自己多么珍惜她、多么在乎她。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起来穿衣服。这回李月以受伤为借口,摆起了架子,非得让张勇服侍她。张勇见她泪痕斑斑,实在不忍,便乖乖地帮她穿衣服。李月好开心,说道:“要是每天你都对我这么好,那可开心死了。”
张勇说道:“那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倒像是我的女儿。”
下地走时,李月走路有点别扭,不敢迈大步,眉头还一皱一皱,这使张勇有点歉意。临走时给了她二百块钱,让她买好吃的,李月的脸上这才多了些笑容。
离开洗浴中心,张勇骑着摩托车载李月往学校去。李月一路上不停地抱怨张勇心肠太狠,干了自己的小菊,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没完。张勇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有事,经过店铺时又帮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使李月的怨言立刻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