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衣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
好一会,她才冲着屏风说:“你这么喜欢她唱?嗓子都哑了,你也不让人歇歇?”
池晏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拿人钱财自然要服务好,她不配喊累。”
我肯定他这是在敲打我了,不要痴心妄想。
可我从不认输。
三天后,我再度去会所等着池晏川的到来。
没想到等来的是谢晴柔。
她一把将我从屏风后拽了出来,气势汹汹。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凭你,也想勾搭晏川?”
我慌忙解释:“池太太,我没有!”
谢晴柔冷笑一声,将手里的手链扔到我身上:“这是上次在晏川的座位上发现的,这个包厢从头到尾只有我们三个人进出,你还想狡辩吗?”
我看了一眼手链,坦诚相告:“池太太,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
她哧了一声,随手拿起桌旁的一杯茶,从我头顶浇了下去。
然后凑近我,咬牙切齿:“我警告你,别再耍这种把戏,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眼角余光瞥到池晏川已经到了门口。
我一脸惊慌,娇弱地回:“对不起池太太,可我真的没有,这串手链是限量款的,按照序号就能查出来是谁买的,您一查便知,没必要为难我。”
谢晴柔没料到我敢回嘴。
她心里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但她不会承认自己的莽撞。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巴掌。
“伶牙俐齿是吧?一个戏子,谁给你的胆子勾引我老公?”
“来人,给我把她身上衣服扒了!扔到大街上去!”
我蓦地抬头,双眼含泪:“池太太,我是冤枉的!”
谢晴柔冷笑:“瞧瞧这小脸,这身段,真是我见犹怜啊!不如让路过的人都看看!”
“来人啊!都死了吗!”
包厢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工作人员。
但池晏川立在那,没人敢进来。
谢晴柔转头就看见池晏川站在门口,面容冷峻。
她的表情难得扭曲了下:“晏川,你怎么在这?”
我抹干脸上的泪,垂头站在一旁。
谢晴柔扑到池晏川怀里,哭得凄惨:“这个女人她心思不单纯,还骂我!”
池晏川冷声质问:“是这样吗?”
我站在原地,坦然地抬头,毫不避讳地盯着池晏川。
众人神态各异,池晏川审视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