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分,鹤府餐厅。
一家人坐在餐桌旁,整整齐齐。
额。。。。。。
也许不是那么整齐。
陈赟一脸鼻青脸肿地吃着饭,身上涂过特制洗发露的部位奇痒难耐,令他苦不堪言。
而余安年则是一脸平静地坐在餐椅上,完全看不出来遭受过洗发露的侵害。
笑话,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瓜怎么可能想不到陈赟会以牙还牙的情况?
他一早就备好了可以止痒去泡沫的药剂,所以陈赟对他做的反击对他来说才不算什么。
而且,告状是一定要告的,不告心中恶气难出。
在得知这件事后,鹤松年让魏博夏狠狠揍了陈赟一顿。
至于为什么不是二人混合双打?
哦,纯粹是因为鹤松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罢了。
非常合理的理由。
“小赟啊,和小辈打赌输了就是你自己的问题,怎么做长辈的连一点脸皮都不要了呢?”
鹤松年虚眯着眼睛对陈赟说道。
闻言,陈赟瞬间又是一肚子气,随后又长长叹息一声。
眼神幽怨。
真是的。。。。。。我认还不行吗?
几人有条不紊地吃着饭。
“安年啊,今天下午收获如何?”
鹤松年微微抬了抬眼皮。
“赟叔教了我叠劲,现在已经初步学会了,感觉还不错。”
余安年回道。
“哟,叠劲?”
“你小子好魄力,连这种压箱底的宝贝都舍得教。”
老爷子那双深沉的眸子直直摘向陈赟那张寒蝉若噤的脸。
“那不是。。。。。。您老逼的么。”
陈赟小声bb道。
“嗯?你说什么?”
陈赟说得太小声,鹤松年皱了皱眉头再度问道。
陈赟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上嘴角抽了抽,“我是说,您老吩咐的事情,我当然要好好办才是。”
“而且安年小子又努力,天赋又高,我也是起了爱才之心,才将这种压箱底的技巧教给他。”
“他是当咱衣钵的传承人,我们还得偷着乐呢,不教给他教给谁,您老说是不?”
「臭老头,一天天的尽和我摆脸谱子。」
陈赟边在心底边蛐蛐着,边滴水不漏地回答道,不过余安年改良的灵装确实令他大开眼界。
闻言,鹤松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爷爷,我吃完了,就先下桌咯。”
余安年向三位长辈点头示意,然后起身离开座位。
在一旁等候的仆侍人偶随即将余安年吃完饭剩下的餐具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