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哥一到,你们……你们这些人都……都会死的很惨,很惨的。”炭哥嘴唇轻轻动了动,随即就将眼一闭,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哼,装死。”微微姐眉头一皱,一把将其抓起,又要向地下扔去。
那画画见状忙摆手说道:“微微姐,等会儿再打他。我们先看看盒子里有什么东西。”
微微姐一把就将那炭哥扔在地下后,扭头去看那盒子,盒子还放在那块石壁的裂缝中。当即责怪道:“八姐,怎么还没有取下来?”
粗八姐哈哈笑道:“你认为凭我的身板体形很适合飞檐走壁吗?”
微微姐当即不再多说,飞身而起,直扑过去,双脚连点,就是踩着石壁爬了上去,取下盒子后,一蹬那石壁就跳了下来。落在那画画的跟前。将盒子交给了她。众人拍掌欢呼。
画画拿着木盒就要打开,却听得“捅捅捅”的彷如拖拉机响声从远处传来,众人转眼去看,只见对面高山的山顶之上一辆彷如摩托又彷如自行车的怪车上载了一人直从山顶之上飞了下来,众人顿时一惊,要知道那山可是有数十丈之高,而且山势陡峭,即使带上登山器械向上爬行也是十分艰难,更不用说是骑车直冲而下,当下众人无不呆了。
“呼呼,呜呜。”的一阵声响之中,那人骑着那怪车直冲下高山,又在那几乎笔直的山坡上猛开了一阵之后,就冲到了山下。且借那车势,丝毫不停地就是直冲上山来。
直到此时,众人方才看清那车原来竟然是几根上锈的铁棍和两个大小不一破烂无比的摩托车轮胎加上一个发动机焊接在一起又如机动自行车一样的怪车。这车本身就已经十分奇怪,但更奇怪的是那骑车人面上竟然蒙着一块黑布,当下众人都是惊呆了。
“呼呼轰轰”的一阵声响之后,那怪车直冲了上来,眼看就要冲到人群中时,骑车人突地跳在一旁,直待那车向人群中冲去。众人惊醒过来,纷纷跑开一边,唯有那粗八姐巍然不动。她见那车冲了过来,就是捡起刚才炭哥扔在地下的那根木棒握在手里,只等那怪车到来就要向它打去,但她还没有出手。那蒙面骑车人已在这一刹那时间里冲向了那呆呆地站在一边的也是蒙着面的画画的跟前并一把夺下了她手中木盒子,然后边跑边将其塞进背上一个袋子并片刻不停地又直向那疾驰向那粗八姐的车子飞跑过去。
粗八姐没有注意这个蒙面人,一心只想把那车打个稀烂,眼看那车已到了身前五步开外,她的手腕一动,就是一棒打向那怪车,她想此棒一出,任是再怪的车也是要被打成瘫痪在地,但是她没有防备身后,就在他一棒打出之时,蒙面人正好到了她的背后,且猛地一拳飞出,直打在粗八姐的肩头,粗八姐不料如此一击当下“啊”地大叫一声人就是被拍飞开几尺方才站稳,可那蒙面之人竟就在此时一步飞上那疾驰中的车子,再一转车把,绕了一个大圈之后直向那晕倒在地的炭哥直奔而去,可是在那炭哥的身旁威风凛凛地站立了一个人,一个满面笑容的女孩子,她虽然微微笑着但是他的一只脚踩在那晕倒在地的炭哥的胸口。此人正是那个微微姐,刚才她见来人直扑而来,还抢走了木盒子。就知道他会来救这个炭哥,于是她就站在炭哥的旁边等着他来。
谁都知道那蒙面人是想要一气呵成救下炭哥的,但他驾车冲到跟前见此情形,也是一惊,随即他猛地跳下车子。
车子轰轰轰地要向前冲去,但是他在跳下的同时又伸出右手抓住车把,一把将车提了起来,车子仍是呜呜的转着。但是蒙面人没有理会它,只是看着那微微姐怒声道:“阁下盗我宠物,又伤我兄弟,实在太过欺人,本人念你等为外籍人士,不予追究。但还请阁下将你高足移开。”
“哈哈哈。”微微姐仰头大笑,其余人等也在此时围了过来闻言无不大笑。
“好好,你很有礼貌。”微微姐笑了一阵之后,也没有将她的脚移开,只是伸手一指那还在乱叫着的机动自行车道:“那么先把你的爱车弄停,我们再说话吧。”
蒙面人闻言头也不转,只是将右脚飞出再将那车上一个铁把手一蹬,车轮马上就停了下来,“轰轰轰”的声响也就停住了。
众人看着那辆车又都是一阵大笑。
“好好。”微微姐大笑道:“你那车踢一脚它就不吵了。那么人踢一脚又怎么样呢。”
说着话,她飞起一脚在那炭哥的肩膀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啊。”地一声惨叫之后,那炭哥睁开了眼,他一看见那蒙面人就是哀声大哭道:“大哥呀,你怎么现在才来呀。我刚才可是差点让他们打死了呀。”
众人又都是大笑。
那人蒙着面,所以不知其表情如何,当下只听他道:“你不用怕,我会救你的。”
“那还不快点,她就要踩死我了。”炭哥又是一阵哀声大哭。
那蒙面人将手中车一扔,然后就一指那微微姐怒声道:“放开我贤弟。”
“还贤弟呢!”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那粗八姐漫步走到微微姐的跟前,将自己粗脚在那地下踩了几踩,有意的展示了一下之后,就向地下那炭哥怪笑道:“你怎么不向他讲讲我们是怎么偷他的宠物的呀。”
“是这样的。”炭哥指着那个郎中郎大声道:“大哥,刚才我说好与你分路寻找你的宝物之后就寻到这里,发现那个娘娘腔正抱着个盒子向这些人邀功请赏,我就知道是他偷了你的宝物,于是我就挺身而出,要他等归还。但他们不但不予归还,还出恶语相骂,我没有还口只是再次出语恳请其归还,但他等人竟然一起出手打我。我不忍还手,任其暴打。方才落得如此下场。大哥,你可要替我讨回一个公道呀!”
“哈哈哈。”众人闻言无一发怒,反而同声大笑,都想听那炭哥还会吹出什么话来。
炭哥一看那蒙面人没有说话,就又哀声哭道:“大哥,你不知道,刚才他们这些人除了那个娘娘腔因为不会打,没有出手之外,其余人每人都是将我打了二十余拳,三十多脚。天呀。我现在已是残废人了。以后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有那么惨吗?”蒙面人问。
“是呀!”炭哥大声道:“你刚才没有看见,我可是真的吐了几升血的,我晕了过去几次,她们又泼水在我头上把我浇醒然后又用手腕粗的木棒……。”
“别吹牛了。”蒙面人忍耐不住,终于出口呵斥道:“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出语肯请,又怎么会不忍还手,任其暴打,还吐血数升,难道你还在以为我跟两年前是一样糊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