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那仨老头互相瞪了一眼,也跟了上来。
阿豆回到家里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把那两个入定的老头叫出来。
今天,囡囡不在,她去医院复诊了,在阿豆开始对她治疗的十天后,囡囡的母亲又来了,之前囡囡没来这的时候,她一直为了女儿的病情,满世界的找那些隐居着的中医,因为囡囡的身体已经受不了西医的折磨了,也不知道她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居然知道了老班长他们在这看病,病急乱投药的她,赶紧就把囡囡送到这来了。
其中的艰辛,实不足为外人知也!
当时,她们甚至连村子口都进不来,怎么求警卫员也没用,要知道,阿豆上山的时候可是专门找他们下了警告的,要是再有人来打扰老爷子静修的话,他就不再治疗两个老头了,你说,人家敢放她们进来吗?
得知消息后,老班长和老李很同情她们母女,可惜阿豆规矩如山,俩人就算想帮忙也是无奈,最后,要不是老李动用感情**阴了老爷子一把,估计囡囡是怎么也留不下来的。
现在大家明白了吧?适才老李随便一说,老班长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只不过就是没阴到阿豆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阴老爹,那是老爹看上去太过冷酷,俩人怕计策不成功,在他们看来,还是老爷子好糊弄些。
老李的法子很简单,让囡囡妈妈趁老爷子早晨散步的时候,站在村口大哭,怎么来劲就怎么嚎啕,这才把个老爷子给惊动了,然后事情就简单了,在老班长和老李的轮番情感轰炸攻势下,老爷子彻底沦陷,胡须甩甩,大手挥挥,说句:“哭他作甚?留下这娃子就是。”
这时,老李还装模作样的担心问道:“那阿豆回来,发起狠来,囡囡岂不是还要离去?要知道,出手治疗的是他,而不是您老人家。”
对此,老爷子笑眯眯的说道:“他不敢的,再说了,娃娃长的那么可爱,我也很喜欢,而你们俩个,说实话,我是一个都不喜欢,也是,这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呢?尤其是你们这样的老头,我更是讨厌加三分……”
旦只见老爷子话锋一转,居然脸色不善的吼道:“就你们俩个小屁娃子,居然也想阴我?哼哼!”
说完,一声招呼,老爷子已是带着囡囡自行离去。
现场,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老头,你看着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敢情!这百岁老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第二十章】………
有了老班长和老李,他们俩凑在一起闹出来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怎么还能再多上一个水朴?
水朴是个韩国人,以前在海上打鱼为生,现在却是个赚大钱的。
据说,他一个人赚的钱甚至能养活整支韩**队,两个中国的将军再加上一个有钱的外国商人,有权的没他们有钱,有钱的却没他们有权,就算你有钱也有权,可你有阿豆吗?
如此几人凑在一起,你说,这阿豆家能不热闹吗?
别看现在老班长和老李满脸的委屈模样,实际上,他们心里沸水般的开心着,咱们是替他朴大财主受的委屈,以后要是敲起他的竹杠来,那就师出有名兼掷地有声喽……
这时,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逐渐弯成笑意,心说:象水朴大大的这种竹杠,敲起来,就不是邦邦响了,而是跟钟一般的铛铛铛……
噫?绝对不可手软!
金色的阳光,透射枝叶,照在老爷子的身上,显得是那么的平静,详和。树阴下,老爷子轻轻搭着水朴的手腕,正在帮他诊断病情。
老爷子出手,果然非同寻常。
靠着丰富的经验,他确诊了水朴究竟患的是什么病,这根本就不是看门老头目测后瞎说的什么癌症,而是一种罕见的寄生虫病。
阿豆有些奇怪,自己的气息是家里最厉害的,怎么会感觉不到水朴的身体里这些寄生虫的存在?
对此,老爷子的回答显得语重心长,“要知道,气息不是万能的,有时候还要从脉象上来断定,气息只是手段,而切脉才是根本,当手段不起作用时,就要从根本上解决了。
顿了顿,老爷子语气渐渐严厉,沉声说道:“不然,你搭着他的腕脉做什么?用气息的话,全身那么多的经脉,随便找一个就行,何必非要从腕脉入手?练气才多久,就想忘了老祖宗的瑰宝了吗?”
一番话,听的老班长他们直点头不已,有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却未必能出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