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嘿笑:“金毛犬别叫啊,我胆小,顾三叫你们听我差遣,可不是让你们吓唬我的,脑子吓坏了,什么也记不得,那可不是我的错……”
“你……”
怀克铁青着脸又要上前,却被童养媳伸手挡住:“算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回房了。”
“弗恩,弗恩……”
童养媳转身就走,把怀克的喊声挡在身后。
秦沐言咧着嘴冷笑起来:“你喉咙喊破了也没用,小贱人的魂早就被季家那个变态佬勾去了,哎,可怜的金毛犬……”
怀克气得眼冲血:“闭嘴,你这个疯婆娘!”怒吼一句又追着童养媳走去。
秦冕下巴搁在秦沐言肩膀上,撒娇道:“姐姐,我们是不是也该回房间了。”
秦沐言扭了扭肩膀,厌恶地低吼:“恶心的东西,谁要跟你回房!”
秦冕却笑着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恶心你昨晚还叫我快点快点的……”
“恶心的东西,乌龟王八蛋!看老子不要了你的小命!”
周二也跟着咬牙切齿,说着就遍地搜罗,寻找合适的武器。
新泽少爷狂汗扯住他的衣服不放:“你小声一点,我们在偷窥,偷窥知道吗?被人发现就完了!”
周二不管不顾大力撕出衣服:“老子要弄死那个变态,你别拦我。”
说着就眼前一亮,朝墙角处根像棒球棍一样的木棍爬去,拿在手里正好合适,高兴得他一个傻笑,可还来不及转身,就感觉后脑勺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
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由得后背一僵,啪地一声,木棒掉到了地上。
“老实点,转过身来。”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周二双手投降慢慢转身,就见一个男人黑压压的枪口对着他冷面无怀,同样,新泽少爷也被一人用枪指着,委屈地瞪着他,一脸都是冷汗,而几步之外,顾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角眯笑:“两位是来做客的吗?那就进屋吧。”
——
童养媳径直回到自己房间,刚要带上门,却被一只手挡住。
“让开!”她冷冷开口。
怀克却把门缝推得更大:“弗恩,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哪个男人?”
童养媳推不过,索性敞开门随他进来,转身给自己灌了一杯水才道:“哪个男人?”
怀克皱眉:“你真不记得这半年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童养媳斜眼:“不记得。”
怀克不说话,上前扣紧她的肩,对着她的嘴就啃了下去,但是很快又嘶地一声缩了回来,嘴角挂着浓浓的鲜血,还来不及开口,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神经病!”
怀克目光一狠,再次扣着她的肩膀低吼:“你要不是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连亲都不让我亲你一下?”
童养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难道我以前让你亲了吗?别幼稚了,出去,我要休息。”
怀克却扣得更紧,恨恨地瞪着她:“你以为你说不记得我就会相信吗,boss就会相信吗,彼得拉岛,那两个小鬼是你故意放走的是不是?你故意不按原计划逃脱,不让我接应是不是?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追兵太多,没有办法才改变路线,你要是不信尽管去告诉boss,不要在我面前大吼大叫!”
“告诉boss你以为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死了也比被那个疯婆子使唤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