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童养媳之所以会呈现这副状态,一是被吓坏了,二是被季二打击了,便没有多问。
她和季二少的槛,她若自己过不去,别人也帮不了。
——
当天夜晚,黎邀费了不少功夫才把小色姑娘哄睡。
小色姑娘虽然胆儿不小,但毕竟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儿,那一阵枪声虽然没把她吓哭,却也受惊不小,到是了了同学,比一般大人还要镇定,大概是经历过一次劫难,在死亡线上徘徊过的原因。
小色姑娘睡前躺在床上,竟然一连三次问她高大黑去哪里了。
黎邀嘴上微笑着说‘高大黑有事先离开了’但心里却是一阵纳闷。
小色姑娘怎么突然之间对季铭斯好感度飙升,连睡觉前也想着他。
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从小色姑娘房间里出来,她又去看了看童养媳,见她睡得还算踏实,这才回自己房间。
只是一打开门,还没开灯,强烈的烟草味就扑鼻而来。
她急忙锁上门,再开灯,就见季铭斯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嘴里正在冒烟,整个房间都乌烟瘴气。
他到底多大能耐,用了多长时间才能把房间熏成这样,并且窗户还是紧闭了,他就不怕中毒身亡?
黎邀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朝窗边走去,想要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可哪知经过他旁边就被他长手一捞整个人坐在他身上,还来不及惊呼,嘴就他粗鲁而又强势地堵上了,满嘴都是浓浓的烟味儿,呛得黎邀嘴巴不开,喉咙也经不住咳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发什么疯,黎邀完全稿不清楚,推了他两下,却完全不起作用。
季铭斯却完全没放过她的打算,含着她唇就狠狠地啃噬,舌头撞入她的牙关,在里面横扫一通就勾住她的舌头就又吸又咬。
黎邀又气又痛快憋得快喘不过气了,季铭斯的手却已经大肆地探入她的衣料里面又揉又捏,然后再大力一扯,衬衣扣子镖飞了出去,季铭斯的嘴这才转移阵地,埋首在她被释放出来的部位的顶端咬了下去。
“呃……”黎邀痛得嘴里溢出了声音。
换了两口夹杂尼古丁的空气低骂:“季铭斯,你发什么神经,放开我!”
季铭斯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干脆把她横穿抱起,又猛地压到床上,继续埋头苦干。
一边啃着,一连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光。
黎邀感觉他的情绪有点失控,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不敢激怒他,想了想软下声来:“季铭斯,你怎么了?”
季铭斯蜷伏在她身上的黑脑袋愣了愣,动作仍旧继续,只是温柔了许多,不再牙齿咬她,弄得她发痛。
黎邀沉默了一会儿,又把手放在他手上抚摸试地顺了顺头发问:“发生什么事了?”
季铭斯这才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低吼她:“以后老子要坐你旁边!”
吼完,又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黎邀:“……”
嘴又被堵住,连个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什么意思?
难道他发这么大脾气就是为了一个座位?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么多。
唇瓣上像引力一吸吮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吸了个空,让她情不自禁环上他的脖子,努力地回应,像要把吸去的一切抢回来似的。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了,两人分开时都气喘吁吁。
季铭斯扒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劲窝嗅着她的发丝,一言不发。
黎邀:“……季铭斯,你起来。”
季铭斯扭了两下身子,却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黎邀闭眼,想了想又道:“你今天下午哪里去了,怎么以灯亮了还不回来。”
季铭斯这才弓起身子阴阳怪气道:“你还会关心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