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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真的怕他,他不笑的时候已经令人感到不安全,何况是此刻盛怒之时?光听他的声音就可以令她害怕得发抖。
唐逸将她扛进房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整个人摔上大床,狂狷之气满布在他怒火四溢的脸上。
白柔弱的身子被他这么使力一摔,一口气差一点提不上来,整个人晕眩难当,体内突然升起一股做呕的感觉,让她难受的皱眉,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你若再有逃走的念头,我不会舍不得将你锁进地下室的仓库,听清楚了吗?儿?」他生气的眯起眼眸,声音却出人意外的平静。
锁进仓库?白瞪大了眼,可怜兮兮的望著他。「不,你不能这么做。」她一向怕黑得紧,尤其是阴暗湿冷的仓库,光听到自己有可能再待到同样的地方,就令她不住的打冷颤。
她的脸似乎更加苍白了……唐逸居高临下的望著她,将她听到仓库时恐惧得快要昏倒的样子悉数看在眼裹,她待过那种地方?看来她很怕那襄。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房,我不会这么做的。」他放柔了声音,并不是真的想把她吓昏。
「我会乖乖的,会乖乖的。」她拚命点头,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唐逸挑了挑眉,在床沿坐下来,长手一伸便将她抖颤得厉害的身子拉进他宽大的胸膛。
「碍…」被他突然扯进怀,她惊呼出声。
她的手好细,身子轻得令他不得不意外,「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此刻,他脸上的温柔神情令她看得目眩神迷,彷佛刚才那个阴狠粗暴的男子并不曾真正存在过似的,是她的错觉吗?她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看得令人屏息,温柔得令人心动。
「放我走,好吗?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要绑架我的,对不?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我走。」因为他此刻的温柔,她试著再次放大胆子求道。
唐逸一笑,搂在她腰际的手一个使力让她整个人跌在他身上,他的手滑溜的探进她的衣领之内,将—只丰挺的ru房握在手玩弄著。
她不敢置信的暗抽了一口气,开始奋力的挣扎,但她终於发现自己愈是挣扎只有更加深胸口的疼痛,他像个魔鬼,以玩弄她为乐,捏著她的手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痛得一门气接一门气的吸著,却不开口求饶,羞辱的泪无声无息的如江河般源源不绝的滑落。
「我会放你走的。」他突然靠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白不动了,流著泪的眸子讶然的盯著他,他说会放她走?是真的吗?
「在我玩过你又厌烦了之後。」
「不!你不能!」她惊慌的再次准备逃开,这一次,她如一只被激疯的小兔,拚了命的只想著要躲开身後追逐而来的老虎。
她的力道在一时之间变得比往常多一倍,却仍然无法挣脱他的掌握,突然间,她的双脚在他的胯下用力一踢,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唐逸不得不松了手劲,她整个人便冲出他的怀裹,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唐逸潜藏在体内阴狠绝的一面被激发了,他像只敏捷的豹迅速的欺身上前一把将她抓回床上,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她,牢牢的将柔软的她压在身下。
「是你逼我这么早要你的,儿,怪不得我。」说著,他的手一撕将她身上的碎花洋装撕成两半,顺手便扯下她的内衣与底裤。
「不、不!不要……碍…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白痛哭挣扎著,一声又一声哭喊划破长空,凄厉而令人心寒。
她雪白裸露的身躯在他体下不断的扭动挣扎,将男人的欲火挑至极致,激情欲火与之前的愤怒混杂在唐逸的体内,就算对身下女子凄厉的哭喊有那么—刻的犹疑与不忍,也让他很快的甩在一旁了,一个挺进,他的坚挺在冲破一道明显的障碍之後充满在她的体内。
白痛得紧紧抓住他的肩臂,在他激烈狂猛的律动中几近晕厥,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终於在一声凄绝的哭喊声中,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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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唐逸一眼就看到满脸不以为然的曲孟侨正冷冷的盯著他,彷佛在审问死刑犯为什么要杀人似的,不过,现在的他没心情理曲孟侨脸上的表情,一颗心只悬在房那个昏过去的女人身上。「替我联络黄医师过来一趟。」
曲孟侨冷冷的眼莫名的闪了闪,「她被你弄死了?要不要顺便叫收尸的人过来一趟?」
唐逸不悦的皱眉,「你以为呢?」
曲孟侨站起身,不发一言的直接拿起电话联络黄医师,挂下电话後背著唐逸走出去。
「你不会爱上她了吧?」唐逸眯起眼睛,邪气的眉眼不太友善的落在曲孟侨的背上,直到曲孟侨转过身正对他,他才露齿一笑,笑得言不由衷,笑得令看的人毛骨悚然。
曲孟侨一向不对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必要的意见,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女孩跟自己冷战?这倒是一件奇特的现象。
「你不应该强暴她。」
「我说过我会娶她。」唐逸避开「强暴」两个碍眼的字,在桌上拿了一根烟点上。
「你有很多种方式可以让她嫁给你。」
唐逸一笑,吐出一个又一个的烟圈,正视曲孟侨的双眼轻声道:「这种方式却是最快的,不是吗?」
曲孟侨知道自己怎么说也说不动唐逸的固执,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兜圈子,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多说无益。「她怎么了?为什么需要看医师?」
唐逸看他—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一句,「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