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首领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那我就不客气了,毕竟院子外的狗等着开餐呢。”
说完,他挥舞着大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黑袍大腿根剪去,根本不给黑袍丝毫反应的机会。
刹那间,血花四溅。
如点点红梅般洒落在地,伴随着某物落地的声音,仿佛是死神敲响的丧钟。
随即,一道震耳欲聋的呼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啊,痛煞我也!”
“叫什么叫!”
禁军首领的声音犹如惊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是你自己说不要的,还好意思乱喊乱叫。”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嘲笑黑袍的不自量力。
听到他这幸灾乐祸,黑袍顾不得疼痛,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虽因疼痛发不出声音,可单看嘴形,就知道他骂得挺脏的。
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
“你说啥?”
禁军首领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还要来一刀?”
“好好好,我这就成全你。”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善解人意’,仿佛真要满足黑袍愿望似的。
黑袍被他无耻气得嘴唇直哆嗦,身体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秦逸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禁军首领翻了个白眼,“好了,你这么作践他,难道良心就不会痛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就像一位严厉的老师在教训犯错的学生。
闻言,禁军首领脸上闪过愧疚之色,正欲开口,却听到秦逸尘继续说道:“你好歹先给他治疗一下,然后再补上一刀也不迟。”
噗……
禁军首领差点被他这两极反转的话吐出血来。
您说话归说话,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您这样搞,很容易让人憋出内伤来好吧?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也不敢明说,只得下令给黑袍喂了一颗丹药。
丹药一入腹,黑袍身上的伤势便迅速好转,鲜血止住了,脸色也变好了不少。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