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上景见他落后几步,随口问道:“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司马少谦一脸清白道:“没有啊。”
诸葛上景狐疑地睨了他几眼,“那为何笑得如此荡漾。”
司马少谦:“…………”他有种错觉,诸葛上景其实想说的是,嬴荡……
众人走出门,自觉分成了三批人,分开寻找。
华山强、谢喜春和季双笙走得近,便三个人进了第二间房。
房间里的木偶看起来痴痴呆呆的,用季双笙带的绳子绑时都没有挣扎半分。
华山强舒了口气,“要是每一个都像它这么好对付就好了,省事。”
季双笙推了推厚重的眼镜,“后面的木偶都比较呆板,感觉下来,似乎越靠近四楼木偶越凶残。”
华山强一脸惊奇地看向季双笙,“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么多话欸。”
闻言,季双笙刚挺直的腰板又驼了下来,低着头,好似一只受惊的鸵鸟。
结结巴巴道:“没有……呃,我其实挺爱说话的,只是不常对人说……”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她这副怯生生的模样,让华山强直接幻视上一间房的木偶。
这么一看,发现季双笙和那只木偶还真有点,异曲同工之处。
但时间紧迫,今天必须找出玉璧,三人便不再耽搁,开始吭哧吭哧地翻箱倒柜。
时而爬到床底,时而攀上柜顶,宛如山里灵活的猴。
折腾一番后,三人面如土色,灰头土脸茫茫相望。
都被对方狼狈的样子逗乐了。
华山强无奈笑道:“还是什么都没有呢——”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只见眼前晃过一只手,他额前的头发被轻轻撩拨了一下。
季双笙十分熟稔地从他发丝处捻下一缕灰白的蛛丝,见华山强看过来,便道:“沾上了,给你取下来。”
说着,便将蛛丝随意地扔在地上。
华山强逐渐睁大眼睛,眼里季双笙的模样逐渐和另一个人重叠在一起。
华山强仿若丢了魂一般,盯着季双笙,嘴里下意识说出那个名字,“……梅子久。”
季双笙已收回手,退了一步,“你说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华山强猛地回过神来,“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抱歉!”
季双笙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又低下头,怯生生道:“没事,是我逾越了,对不起!”
她这么说,华山强赶忙跟上一句,“我才应该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俩人一边鞠躬,一边道歉,把一旁的谢喜春都整懵了。
好半晌才道:“不要再道歉啦!难不成要拜堂?!”
如此一说,俩人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