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然愈来愈亮,跑在她前面的人增加了好多,里面有年幼的她和大师兄——
“救、救命、命啊~~大、大、大师兄~~人家不要吃……”是她在哭耶!
“乖萱儿,吃完后,大师兄陪你去探险,你不是很想跟大师兄一起去那座山后的小池塘洗小脚吗?大师兄一试完药就带你去。”是大师兄在保证。
“嗯——我要玩!”她哭哭啼啼的边哭边吃筑,“好苦、好难吃喔!”
“来,大师兄亲一个,我背你。”
哦——是小娃娃的她和大师兄以前老是上演的戏码,可是,每次他的承诺他都有做到耶!
嗯~~她好想有他陪在她的身边喔!但她还是以飞快的速度往前奔,她就是停不住脚。
“不、不、不!人家就是不肯。”这会儿,她已经是扎了两个小辫子的姑娘了,“人家上回试完药后,连着发抖了好几天耶!”
“那是大师兄一时没算好剂量,而且,谁教你二姐病得这么急,大师兄只是一时心慌,才会不小心凸槌,你忘了不是有句名言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吗?”司徒光宇硬是强辩,“这次不会了,我保证,此药一入口,包准你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是不是药到病除?”像她爹开的平常医病人的好第一样吗?
“不是… —”他坏坏的说:“是药到命除!”
“救、郎喔~—”她拔脚就逃。
那个年轻的自己跑在她的前面,井萱突然好怀念在家和他相处的每个时刻,虽然他三不五时就抓她来试东试西的,但他事后都会对她好好,让她可以尽兴的玩乐,无忧无虑的在广阔的林间奔驰!
好想他喔!
这个念头让她的小脚慢了下来,井萱不解的望着自己的、毛腿。“怎么?要停了吗?”
“萱儿——”
是谁在叫她?好熟悉的嗓音耶!
“别走”
怎么好像有点哭的音调?叫她的人在伤心吗?为什么?
“萱儿—… ”
她才回过头想看看是谁在叫她,却被身后一片茫茫的白雾吓了一大跳,她到底要去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懊回来~~别走!”
不要用那样的声音跟她说话,她不习惯夫君的嗓音变得那么没自信啊!
“好,我回来!”她乖乖的回答,却发现她不能回头!
“救命~~夫君,救我……”
瞬间,她的腿又开始飞奔,她难过得大叫,“不要再跑了!不然—… 我就要砍了你这双脚!”
突然,在房内——
“她动了一下!”司徒老爷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井萱,他蓦地大叫一声。
司徒光宇满是冷汗的俊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疲惫的笑意,“没事了,她会撑过来的!”
井萱时清醒时昏迷的过了两天,在这两天里,司徒光宇除了照顾她之外,还做了一件他猜想了许久的事。
“小哥,你~~先前说的话算数吗?”
司徒皓然一口允诺道:“算!”
“那——我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理想或抱负,所以,去拜访外公只是让我娘能安息,但你还是贺式的继承者,这点我绝不会跟你抢,我只要求你每两个月来井家做客约十来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