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亲昵而又包容。
“赶时间,”安隅开口。
算是直言拒绝。
赶时间吗?
不。
相反的时间还很宽松。
“不耽误你太久,”叶知秋再度开腔。
“夫人看不出来吗?”安隅问,眸色平静望着站在跟前稍显急切的叶知秋,再道:“我不想见徐家任何人。”
霎时,长廊里的时间猛然静止。
这是一句及其没有礼貌的话语。
异常没有礼貌。
往常见叶知秋,安隅总是客客气气的。
可此时见叶知秋,唯有冷冽。
婆媳二人,遥遥相望,叶知秋张了张嘴,只觉千言万语言语不出来。
这日,安隅冷寒这一张脸面从叶知秋身旁经过。
那个着一身旗袍的中年女人站在原地,连带着背脊都是僵硬的。
一国总统夫人,何时在外人面前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这世间也没有声任何人能让她如此失态,唯独一个安隅。
“您口口声声说将我当成亲闺女,实则不过在蒙蔽我的双眼让我成为你的利刃罢了,看着我与他厮杀,你坐享其成。”
行至叶知秋身旁,安隅停下步伐,站在她身旁,如此开口。
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温度,好似在诉说一件及其平常的事情。
倘若是在半年以前,安隅一定会质问叶知秋。
可此时,离去半年,觉得没有必要了。
总归是离了徐家,在去想这些前程过往做什么?
徒惹心塞。
“你一直都知道?”叶知秋淡淡开腔。
面上上带着失魂落魄,似是不信。
不信安隅知晓这一切。
安隅呢?
侧眸望向她,轻启薄唇冷冷开腔:“这世间、有胆小怯弱之人,有有勇无谋之辈,亦有敢作敢为之士,夫人是哪种人?”
一句询问让叶知秋面色霎时寡白。
叶知秋是哪种人?
胆小怯弱。
但她却有计谋。
自己不敢坐不敢为的事情敢算计别人去完成,敢推动别人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