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珩侧眸望去略微疑惑:“戒了?”
“备孕中,在抽,安隅不将我如何,母亲得把我皮给扒了。”
这话,徐绍寒话语间带着些许无奈,可这无奈间又带着一丝心甘情愿。
徐君珩闻言,牵了牵嘴角,吸了口烟,吞云吐雾之间道了句:“好事。”
有理由戒烟也是好事一桩。
徐绍寒闻言,眼尾多了丝笑意。
“何家那边准备如何?”
“何老是个人精,不能大意,除去爷爷,老一辈也就他一人了,不轻不重卡在那个节点上,不是善类。”
能让徐家父子忧愁的人,足以见得这人的分量,连带着徐家老爷子都准备让徐落微去联姻了,可见这何老在这场战役中起着重要作用。
“在者,何家晚辈不济,若想长久立足与首都豪门世家之中有些困难,老爷子估计也是算准了这一点,在谋划什么。”
说及此,徐君珩狠狠抽了口烟,脸面上阴冷之气尽显无疑。
“人老还成精,”徐绍寒说着,开口拿起瓶酒喝了口。
望着远边夜幕,沉思了片刻,似是想起什么,问道:“何家不是儿女齐全吗?”
霎时,徐君珩猛然清醒,如同醐醍灌顶。
夜幕下,兄弟二人就着夏季夜色喝着啤酒。
聊着政场之事。
远看,是美景。
可近听,是阴谋诡计。
楼上,洗漱过后的徐落微站在阳台上擦着湿发,目光落在后院的二人身上。
静了片刻,似想听闻什么,却半分都未曾听见。
远远的,只见二人没了刚刚从书房出来的那股子沉重,相反的,颇有一副端着啤酒把酒言欢的兴致。
十点整,徐绍寒上楼。
安隅睡了。
连日来的中药将她灌得迷迷糊糊,大抵是药里有些许安眠的成分,睡的较以往早些许。
徐先生轻手轻脚推门进去,就着留下的一盏地灯,摸索着进了浴室。
大抵是怕吵着人了,这人洗澡速度极快。
上床时的动作,异常小心翼翼。
轻手轻脚的将人圈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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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以南,有一别墅区叫景秀园,隶属于徐氏集团旗下的高档小区,其昂贵的价格以及总统府脚下优越的地理位置就删选掉了一批人。
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十点半,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别墅区,稳妥的停在别墅园区道路内。
夜幕下,只见有一男人跨步进了院落伸手按响了别墅门铃。
须臾,大门打开。
穿着一身裸粉色家居服的女子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稍有愣怔。
四目相对,她侧身让人进屋。
男人驾轻就熟的去了厨房,倒了杯水。自顾自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