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想起如此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见,他手中还牵了只大白狗。
遂问道:“你的大白狗呢?”
“在里面,”江止伸手弹了弹烟灰。
“怎么了?”
“生狗崽,”说来也是气不过,江止养了只纯正的萨摩耶,每日好吃好喝的当成仙女似的供着,前段时间出差,将狗带回去给江夫人养着,不成想在接回来,有了。
关键是,还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
江止知道白狗怀孕时,整个人都郁闷了,生怕给他生一窝十八线杂交品种出来。
所以这会儿,不想进去。
养了好几年的狗被人给搞怀孕了,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想来也是操蛋。
他抬手,狠狠吸了口烟。
正郁闷着,只听身旁人冷飕飕开口:“连狗都结婚生子了,有些人却还单着。”
猛然,一阵咳嗽声响起。
这声响,不是来自安隅亦不是江止,而是一个站在屋檐下歇脚的外人,听闻安隅这豪放的话语,一口烟没吸过来险些给自己呛死。
江止闻言,侧眸睨了眼人家,许是认识,冷不丁言简意核的道了句:滚。
那人抬了抬手,临走时,还朝安隅竖了个大拇指。
“单身不丢人,结婚没多久闹离婚才丢人,”江止睨了安隅一眼,那视线异常嫌弃。
安隅耸耸肩,倒是不以为意。
正欲开口怼回去,屋内,徐绍寒在唤她。
拉门进去,身后江止抽完烟也进来了。
“徐董。”
“江博士,”二人见面,点头招呼。
徐绍寒为何会喊安隅?只因刚刚站在一旁抽烟的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一进去,就将安隅那番豪爽的怼人话语给传进来了。
且还绘声绘色的。
对于江家,徐绍寒是敬重的。
毕竟,医学世家在首都也并不多。
安隅站在徐绍寒跟前,问猫怎么样了,徐先生道了句正在看。
而那边,江止的狗似乎已经生完了。
医生拉开帘子敲了敲玻璃窗,让他看看。
安隅目光顺着瞧过去,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这是出轨了?”
“咳----------。”
闻言正准备迈步过去的江止一个踉跄,险些跪在地上。
一只白色萨摩耶,生出了只色灰色的狗崽,不是出轨是什么?
徐太太大抵是欲要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进行到底了。
而江止呢?
若是徐绍寒不在,他肯定是怼回去了,但徐绍寒在,他也好,安隅也罢都不大想跟对方扯上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