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委屈上了?”咳嗽声稍有停歇,男人怒目盯着人家,凶的不得了。
“没有啊!”她答。
没有啊!
这个啊!当真是啊的万般无辜。
没有、跟没有啊!一字之隔,可意义,却是不同。
“、、、、、、、、”徐先生想,罢了罢了、不能在说了。
在说要被气死了。
伸手,将手中半杯柠檬水重新塞回安隅掌心,而后转身跨大步进了衣帽间。
而徐太太呢?
站在阳台上,望着这人气呼呼离去的背影,心情----似乎---还挺好。
伸手,端起手中剩下的半杯柠檬水,靠在阳台栏杆上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
临了,浴室响起流水声,安隅嘴角微杨,浅笑着往楼下而去,吩咐徐黛备餐。
徐先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正见佣人将晚餐端上来。
而安隅,坐在一旁拿着手机,在通电话。
许是那侧正在言语,她静静听着,未言。
见徐先生出来,目光语气对视了眼。
而后,道了几句关心的话语便收了电话。
安隅觉得,洗澡水应该是个神奇的东西,最起码,它将徐先生的怒火消了大半。
“怕你没吃,让徐黛备了晚餐,”安隅说着,伸手将跟前的水杯往徐先生方向推了推。
而徐先生冷飕飕的盯着那杯水数秒,愣是没敢上手去接。
往常,徐太太若是有点点关心的苗头,这人都要高兴死了,可今日、高兴不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数秒,徐先生败下阵来,伸手拿起筷子准备用餐。
“总统府那边的事情解决完了吗?”她问。
按理说,华家出了这等事情,应该是将机会送到了天家面前,此时、说解决,久远了点。
但眼下,天家人的走向尚且成迷。
徐先生喝了口汤,话语淡淡,道了句:“尚早。”
安隅心里一咯噔,但依旧不动声色问道:“旧人落,新人起,准备让人顶上去?”
这话,她问的比较委婉,似是怕徐绍寒听出中间端倪。
而后者、抬头睨了她一眼,望着她,一本正经道:“政场风云诡辩莫测,不是一两句便能说清楚的。”
当权者多的是手段,维护政府形象有一套,对于残败人员有一套,给民众交代更是有一套,而这些手段中,多的是不能言语的。
即便是言语也不是三两句话能道的清楚的。
徐绍寒如此说,无疑是不想就这件事情做过多谈论,安隅懂。
便也未在多问。
这夜,数小时未眠的徐先生并未折腾她,比起往日今日收敛许多。
临了相拥睡去时,啄了啄她面庞,说了两句温软话。
近段时日的首都,每日都有重磅新闻传来,华家的事情多方推波助澜,多的是人巴不得把他推上去好掩盖某些真相。
所谓墙倒众人推也不过如此。
次日,柏芮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顷刻之间,她好似看到了阴谋诡计,而不是单单的绯闻时间。
事实证明,这个女人能成为精算师,不是靠那张脸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