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政闻言,细细琢磨了责任感这三字。
良久后,冷笑道“是啊!以往,他对家族,也有责任感,可眼下。”
后面的话,他未说,但温平腿肚子颤了颤。
正欲开口,只听他道了句“安隅。”
这是一声呢喃轻言,但就是这轻言中让温平替这位四少夫人狠狠捏了把汗。
“阁下、夫人来了,”屋外,内阁成员在外轻言。
温平闻言,未曾言语,仅是转身退了出去。
叶知秋进来时,恰好与温平撞上、
她凌厉的视线从这位秘书身上缓缓扫过,那一眼之中,带着的是数之不尽的凌迟。
“夫人,”温秘书开口招呼。
叶知秋闻言,唇角勾了勾,伸手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道“倒是为难温秘书了。”
话语落,温平微微弯了弯腰身,未言语。
也知晓此时不宜言语。
叶知秋反手带上门,眼见徐启政转身回到办公室前,冷声问道“绍寒她们是怎么回事?”
“你该去问他,”徐启政开腔,没什么好脾气。
对于叶知秋一上来的质问更甚是脸色暗了暗。
“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叶知秋最不喜的便是徐启政这副德行。
领导当惯了,在老婆面前连人都不会做了。
“这是在你跟前发生的事儿,”叶知秋在补充,那意思明显。
与其去问徐绍寒还不如问他。
“我还能控住他不成?”徐启政反问,大抵是不想同她吵。
拉开椅子欲要坐下去。
“你的大计,我不参和,但也请你放我孩子一条生路。”
啪、徐启政一巴掌落在桌面上,满面怒容望着叶知秋,那话语间的森冷比之前还要盛几分“你什么意思?”
“权利就是个无底洞,你越是想将他填满,他便越能吞噬你,你自幼培养子女为家族为权利,但你从未告诉过他们此生如何为自己,徐启政,你这一生已经够可悲了,别肖想让我的子女走上你的路途,成为你的追随者。”
“叶知秋,”这是一声连名带姓的轻唤,
足以彰显徐启政此时的怒火。
站在权力之巅的人,一日之内,五次三番的被人挑衅,可真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
徐启政一身戾气,站在办公桌前怒目圆睁的盯着叶知秋。
也深入古井的视线中蕴藏着一簇簇火苗。
好似稍不注意便会将你焚烧殆尽。
“怎么?怕他们成为权力的牺牲者?当初你别将他们生在徐家啊!”
“你以为我愿意?”她咆哮反问,猩红着一双眼眸怒视徐启政。
“你什么意思?”徐启政闻言,沉默了数秒,随即反应过来之后,沉着嗓子问了这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