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月感激道:“多谢老夫人。”
于氏在公堂上,直接说出检查何月月身上伤痕的情况。
“何月月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好的皮肉,新伤盖旧伤,看着惨不忍睹。”
于氏说这些的时候,不禁联想起了自已,何月月的伤,比她当年受的还严重。
这简直就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现在,所有证据都摆在明面上,顾远之直接命人去昔阳县将刘斐带过来。
为了避嫌,何项北没有出面,而是手下几个捕快去的。
一个多时辰后,刘斐被带到公堂之上。
在路上,刘斐就询问了捕快,自已去衙门的原因。
在他看来,何月月闹到官府与自已和离,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只要他不答应,就和离不成。
谁知,他刚刚到了公堂,听到的并不是县令大人的询问,而是直接通知他,官府判他与何月月和离,他过来这一趟,就是签字画押的。
这对于刘斐来说,简直就是五雷轰顶。
他不停朝着上首磕头:“县令大人,草民不想和离,求大人明察。”
顾远之冷哼一声:“你家虐待何月月母女,证据确凿,你让本官明察,是在质疑本官的断案能力吗?”
刘斐再次磕头:“草民不敢,草民只是……”
“不敢就老老实实在和离文书上签字,往后你与何月月桥归桥路归路,婚嫁各不相干。”
顾远之若不是还有些理智在,都恨不得重打刘斐这个混蛋几十大板,现在还想狡辩,他怎么可能给后者这样的机会?
衙役粗鲁的塞到刘斐手中一只毛笔:“签字吧!”
刘斐不甘心,他握着笔,久久不动。
终于,他想到了最后一个能够转折的办法。
“大人,妞妞是我刘家的孩子,草民决不允许被何月月带走。”
何月月视小妞妞如命,只要他不答应将孩子给她,何月月就得乖乖跟着他回刘家过日子。
一直跪在大堂的何月月,听说刘斐要和自已争夺小妞妞,她再也无法淡定自若。
“刘斐,你娘嫌妞妞是女娃,说她是赔钱货,不如早些死了,也好给刘家省些粮食。
她那么小的孩子,哪里就需要吃粮食了?可你娘仍旧每日诅咒她去死。
你觉得,妞妞跟着你,还能有活路吗?”
刘斐才不管这些,他只知道,只要自已不将妞妞给何月月,她就无法离开刘家。
“不管如何,妞妞是刘家的孩子,你何月月觉得刘家庙小要离开我阻止不了,但你不能带走我刘家的血脉。”
就在何月月还想反驳些什么的时候,顾远之适时的敲响惊堂木。
啪的一声响,公堂上瞬间安静下来。
顾远之冷声吩咐:“来人,将刘斐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这其中,顾远之多少蕴含了一些私心,他就是单纯的看刘斐不顺眼。
他的心中已经爆了粗口: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也配做男人?
眼看着两名衙役来拉自已,刘斐挣扎着叫嚷出声:“大人,草民只是想要回自已的孩子,并没有触犯律法,您不能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