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还得出去转转?
他也得能走得动!
这人都病成这样,吭一声会死吗?
会吗?
“我没事。”沈独道。
“问你话!”容疏瞪他。
为什么他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白天的时候就有点发冷,到晚上好像更严重了些,身上没力气。”沈独如实道。
“不行,烧得太热了。姑姑,烧酒还有吗?”
之前她买了不少烧酒,用来辅助降温。
“没有了,原来让他们明日来送的。”左慈道。
“需要烧酒吗?”光卓忙道,“我知道哪里有卖烧酒的,我现在去买?”
他有时候喜欢喝两杯,所以知道酒馆的位置。
“行,那你快去快回。”容疏当机立断道。
她转头又对左慈道,“姑姑,你去弄凉水拧个帕子来。”
烧酒降温快,但是刺激性也强,她得斟酌着来。
“是。”
左慈脚步匆匆地端着木盆进去换干净的水。
容疏又坐在床边,仔细给沈独诊脉。
他的脉象,不是太好。
风寒对有心疾的人影响很大,尤其是高烧不退。
“可能是来我医馆的时候,被人传染了。你这身子,要格外注意,下次感觉不舒服,不用管什么时候,不要忍着,立刻来找我。”
就算在现代,不也有个急诊吗?
沈独点头答应。
刚说几句话,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
容疏抬头,便看见两个黑衣人,脸上蒙着面纱,手里各自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两个黑衣人站在门口,看见容疏和沈独,似乎也有些愣神,随即冲了进来。
容疏表示,这是唱的哪一出?
抢劫啊!
真是瞎了他狗眼了。
容疏刚准备动手,忽然被人拉了一把。
沈独挡在她面前,“容姑娘,你快跑!”
容疏十分意外。
没想到,那么柔弱的沈独,在这种时候,竟然有这样的勇气。
也不枉费她这些天,费了那么多力气救他。
是个男人。
“你躺着去。”容疏轻笑一声,从他身后出来,抄起旁边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