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
“老婆,我——”
商鹤川挺委屈,小心翼翼开口,试图辩解。
“……”
钟漫一个眼神杀过去,商鹤川顿时蔫儿了。
行。
跪就跪吧。
跪祠堂,总比被老婆踢下床好。
“……”
商时砚抿嘴,一个字不敢反驳。
虽然他无心,可始终是招蜂引蝶了,跪祠堂能让小姑娘心里舒坦点也行。
“钟漫阿姨,我没生气。”
看商叔叔苦哈哈的模样,裴今雾嘴角轻勾,微笑道:“觊觎时砚的人那么多,若是个个上来说一嘴我都生气,不得成气桶?”
时砚?
这个陌生的称呼从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商时砚后背都凉了。
高兴的时候叫哥哥,生气叫商时砚……
确定没生气?
“真的?”
钟漫松了口气,拍拍她的手,感叹道:“时砚的德行你放心,干净着呢,保证没有莺莺燕燕。”
“之前还传他喜欢男人哈哈哈……”
“……”
听见母亲无情的笑声,商时砚脸都绿了。
到底是最先传的谣言?
他要弄死对方!
“好了。”钟漫强行憋住笑,温柔道:“今天闹这一出,别人也就知道你的地位,往后再没人敢嘴碎。”
“晚宴还有点时间,你不喜欢这种场合,先去房间休息吧。”
——
房间里。
商时砚开了空调,亲自替裴今雾脱外套。
“谢谢啊。”
裴今雾仰着头,似笑非笑盯着男人,慢悠悠道:“时砚~”
刻意学的尤雪儿调调。
只不过。